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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汉东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梅姐将当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大家都很动容,为浣溪的坚韧和毅力,也为某些人的无耻。
“这事儿要查清楚,我马上去找那个姓肖的。”刘汉东怒容满面道。
老板娘劝他:“别急,他们又跑不掉,吃了饭再走,我请客。”
梅姐也劝:“大东别火,你一出手就要人命,冷静冷静,兴许不是肖校长干的呢,可能是下面人干的好事。”
刘汉东点点头:“好吧,咱先吃饭。”
老板娘说啥都要请这个客,盛情难却大家只好答应,在附近找了一家颇上档次的酒店,点了一桌六百八十八的“谢师宴”,刘汉东要开车不能喝酒,梅姐和老板娘开了一瓶自己市带来的红酒,浣溪也喝了几杯,脸色绯红更加,娇艳不可方物,老板娘的儿子时不时偷窥两眼,情窦初开的少年心中小鹿乱撞。
刘汉东喝饮料,一瓶可乐下肚,出去上厕所,走廊两侧都是包间,忽见一个粗壮的身影拿着电话走出房间,铃声很熟悉:“今天好运气,老狼请吃鸡……”
是育才中学的肖校长,这厮喝的面红耳赤,正出来接电话,站在厕所里大声嚷着:“行,我知道了,明天中午醉仙居,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一回头看见刘汉东,吓了他一跳。
刘汉东一把揪住肖校长的白衬衣领子,将他推到墙角提起来,手上用力,肖校长脸憋成了猪肝色,说话都艰难:“别……别动手,有话慢慢说。”
“说!谁让你对浣溪下绊子的!”刘汉东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大哥,你搞错了吧,我不清楚啥事啊。”肖校长辩白道。
“***不老实,不见棺材不落泪!”刘汉东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将肖校长的头按近了马桶里,同时扳动把手放水,可怜堂堂一位校长,被人折辱成这样,衬衣前襟全湿了,眼镜也掉了,一绺头耷拉下来,说不出的狼狈。
“再来一回!”刘汉东等他喘了一口气,又将其按在马桶里。
肖校长手舞足蹈,嘴里吐出一串气泡。
刘汉东又将他提了出来:“想起来了么?”
“想起来了,这事儿不赖我,是下面人干的,有人想让蓝浣溪考不成。”
“谁!”
“我也不知道,关系托关系,是学校教导主任老张联系的事儿,也是他派人锁的门。”
“姓张的在哪儿?”
“在……不清楚。”
刘汉东薅住肖校长的头道:“哄我是吧,你不知道我干什么的么,姓张的就和你坐一块喝酒对吧?”
肖校长点点头。
“打电话叫他到厕所来。”刘汉东喝道。
肖校长不敢不从,拿起手机打过去:“老张,到洗手间来一下,有点事和你说。”
过了一会,一个戴眼镜的白胖子走进了洗手间,还没搞清楚什么事儿,就被人放倒,揪着脖子按进了出酒桶。
酒店洗手间里通常都会备有一个大桶,学名叫出酒桶,其实就是供人喝多了呕吐用的,今天酒店生意不错,不少客人都喝高了,出酒桶里内容不少,气味刺鼻,张主任被按进去之后就觉得被熏得喘不过来去,脑袋上沾了不少污物,恶心的吐了出来。
刘汉东将他提出来,推到窗口,这里是四楼,摔下去就是一个死。
“我就问一遍,答的不能让我满意,我就送你下去。”刘汉东道。
“大哥你说。”张主任的眼睛被污物糊住,带着哭腔喊道。
肖校长想悄悄溜走,刘汉东回头一声厉喝:“你他的还想走,给我站住!”
“我不走,不走。”肖校长吓得一激灵,他是文化人,哪见过这样的恶人。
刘汉东继续逼问张主任:“说,谁让你害蓝浣溪的,锁上门不让她参加高考,还在她饭里加料。”
张主任哭道:“真的不干我的事儿。”
刘汉东将他半个身子都推出窗外,张主任屁滚尿流:“我说,是朋友的朋友托的关系,也没想害人,就是想让蓝浣溪迟到,没给她饭里下料,就是两片安眠药。”
“说重点,到底是谁!”
“是蓝田村的村主任赵默志!”</></r></b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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