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卖力地追了上去,快到学校时才追到楚泽宇,他知道楚泽宇肯定不会要,便偷偷把平安符塞进楚泽宇的外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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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泽宇一早就心神不宁,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应该是阴天的关系吧?楚泽宇抬头看向窗外,天灰蒙蒙的,村里路不好,一下雨就特别泥泞,等走到家一脚都是泥,可别下雨才好!
早读课楚泽宇过得很没精神,好不容易熬到升旗。
“楚泽宇,咱们去楼下排队!”
“好!”楚泽宇应了声,他来到楼下花坛边,刚要走,脚底绊住,低头看鞋带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楚泽宇弯下腰正要系鞋带,却听边上的同学指着空中喊什么。
楚泽宇一愣,抬头看去,一个穿着校服的同学站在楼顶跳楼,没等他反应,那人陡然跳落,楚泽宇想躲,可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一样,根本跑不了。
完了,这下死定了!
砰……
跳楼的同学生生压在了楚泽宇身上,楚泽宇只觉得胸口一疼。
“楚泽宇……”
同学们都围过来,都是学生,大家都被吓坏了,赶忙把那学生拉开,又扶起楚泽宇。
“楚泽宇,你没事吧?”
楚泽宇直起身子,茫然地摇头。
他竟然没死?楚泽宇扫了那昏迷不醒的同学,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口袋,谁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平安符,那符忽然自燃起来,瞬间烧成灰烬。
楚泽宇一愣,这符不是早上傻妹给他的那张吗?他记得自己没拿的,怎么就到了他的口袋?
之后楚泽宇被老师带去医院检查,结果什么问题都没有,中午他跑回家,气喘吁吁问:
“傻妹傻妹!”
楚辞蹙眉,朝他看去,楚泽宇头顶的阴煞气削减不少,虽没有完全消失,可这次的大灾已经化去,印堂和疾厄宫的黑气都在消散,短期内应该不会出大问题,她这才放下心。
“傻妹,这个平安符是谁给你的?”楚泽宇掏出装符的布袋子。
这符是楚辞早上画的,她现下法力还没恢复,为了画这符费了不少心思。
“是大师给我的,怎么了?”
“傻妹,你真是二哥的救星!我跟你说,这事可悬了!你哥今天差点被一个跳楼的人给砸死,结果哥什么事都没有,倒是这符,自己烧了!”
楚辞点头,画符是玄学入门的基本功,初学者很有讲究,要做一系列准备工作,要上香、请神、再洗澡洗手,十分繁琐,可就是这最简单的事,对很多人来说却相当困难,很多人学了一辈子玄学,却连符咒都画不好。以她的功力自然不需要这么麻烦,拿起笔就可以画,楚辞画符的功力相当了得,可谓千金难求,只因她的符咒十分灵验,只要送出去没有不为人挡灾的!
画符就是请神入符,符已经起到自己的作用,也就失去了自身价值,自然要燃尽的。
楚辞笑道:“哥,可能你运气好没砸中要害吧?这平安符就是个心理作用,你还真信啊?”
得知这个年代很多人竟然不信鬼神,楚辞很惊讶,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招来麻烦。
楚泽宇闻言,半信半疑:“是吗?”
“我见这平安符好看才想送你保平安的,你别多想了。”
楚泽宇被她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当晚他对父母说了这事,楚爸和楚妈都是一愣,想到儿子女儿接连遇到不好的事,当下连饭都不吃了,跑去庙里烧了香,求菩萨保佑。
“嘉泽,那跳楼的那个同学怎么样了?”
楚泽宇叹了口气:“还在医院抢救呢,医生说很难救活。”
“小小年纪,怎么想不开啊。”楚妈很是惋惜。
“据说是他父母闹离婚,爸爸给他带了个后妈回来,他接受不了就跳楼了。”
“现在的孩子……”
楚泽宇的祸事化解了,可楚家的祸事远远没有结束,当晚,楚辞偷偷跳入河中,把那根簪子找了出来,这簪子是她前世惯用的法器,平日就戴在头上,用的时候取下来很是方便,现下她手中没有可做法的工具,只能用簪子了。
这簪子是上好的法器,千年的封印让它本身戾气很重,楚辞先给簪子开光做法抚平其怒气,收服之后才开始使用,眼下她还需要一件镇宅的法器,楚辞想着又偷偷去宅子后面刨地,不出她所料,虽然过了千年,可人们还是喜欢在建房子时放八卦镜和铜钱进去,只可惜建房的人根本不懂风水,楚家的八卦镜埋的位置不对,不仅不能为楚家招福,反而会招来祸患,引来煞气,这也是楚家煞气这么重的原因之一。
楚辞把八卦镜洗干净,为它开光,又结合楚家的地势,周边的山脉、河流,为楚家调理风水,只是这些还不够,楚家煞气很重,只是除煞还不够,还需要引日月精华,借天地之势来聚风水,想到这,楚辞观星不语,在心里排起八卦,根据十二宫和二十八星宿所在的纬度来推演八卦图,最终选好了最适合的方位,把八卦镜挂在靠窗的铜镜旁,这样一来,过不了多久,楚家家宅里的煞气就可以除净了。
做完这一切,楚辞躺倒了床上,这一天够她忙活了,好在保住了楚小二的命,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