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以后,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是看了看时间,却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这都11点了,化工厂领导们的饭局也被我给放了鸽子,真不知道陈台等下会不会生我的气。
正想给陈台打个电话赔罪,可是却看到了来电显示里陈台有两个未接来电。
估计是想问我为什么没去吧。
有些无奈,我拨通了陈台的电话。
“喂?张扬啊……”
“台长……”
“刚刚给你打电话没别的事,就是想通知你今天晚上的饭局取消了,改到了明天,还是那个地方,你刚刚没接电话,不会在饭店等了一晚上吧?”
“没有的,我也没去,刚刚出了点事,所以电话没接到……”
“那就好,没让你白等就行,记住啊,明天晚上。”
“好的。”
一通电话下来,我心中总算是轻松了不少。
原来今天晚上的饭局推迟到了明天,只要没放他们的鸽子,那一切都好说。资本家们都不好惹,特别是还有陈亦可那个女人在。
想起陈亦可,我就有些无奈,这个饭局明显是她为我摆的,要不然化工厂的领导可没那个闲心请我们电台的人吃饭。
这么大半夜的,在城乡结合部也很难打到车,我走了好几里地才遇到一辆出租车。
如遇甘露般把出租车拦了下来,上了车之后我才有一种回到了自己整个世界般的宁静。
在出租车小小的车厢里,我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回到家的时候,老婆已经睡了,但我敢打赌她绝对是在装睡,而且还在生我的闷气。
从门缝里观望了一翻,我不敢打扰老婆休息,自己到厨房弄了点吃的垫吧垫吧肚子,吃饱喝足以后又去洗了个澡,这才回到房间里上了床。
之所以墨迹这么长时间才敢回房间去,是因为一直都在想着怎么能圆了之前对老婆撒的慌。
最后实在想不到一个好的由头,只能打算实话实说,但我准备装傻充愣,如果老婆问我为什么有人要给我那样的警告,我一口咬定说不清楚,绝对不会把李晴抖露出来的。
不过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竭尽全力的准备去应付一件事的时候,到头来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我老婆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好,不用跟她坦白什么,所以我也便安心的躺下睡了。
第二天照常起床,吃早饭,然后去公司上班。
去上班之前,老婆愣是一句话没有跟我说,态度之冷淡真可谓是前所未有。
这不由得我心里紧张无比,到了电台都没办法认真的做工作。
小可来的比我早些,我来了之后她见我有些精神恍惚,便关切的询问道:“老大,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蔫?”
我当然不能跟她说我是因为老婆的态度而变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所以只能编了个借口:“啊,昨晚没休息好,着凉了……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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