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了!”
那吴档头斜了高千户一眼,道:“这药效啊,一时半会儿的可下不去。起码也得明天下午,这药效才能渐渐消了。
至于明天下午之前,这些狗建奴若是就此不吃不喝地硬扛,那等他们腹内空了,自然也就会缓一些。
但是这建奴不知道啊。总要吃药喝水吧?但是这腹内还有一星半点儿的东西在,这药效就下不去!”
高千户闻言,便示意那个小旗所部留下,随时看着建奴的动向。自己则和吴档头两人悄然退了回来。
高千户道:“吴公公,我们不妨回去通知卢大人,一起给建奴来下狠的,顺手再把那八家一起给收拾了算了。你干不干?”
那吴公公道:“虽然咱家是个阉人,却不是那种没有担当的货色!如果这些人惹天子不快,那自然是咱家的生死仇敌,又岂能轻易放过他们!”
高千户闻言,对吴档头竖了竖大拇指,道:“就算您是内侍,俺老高依然认你是个汉子!您比朝堂上那些货色强多了!”
两计议已定,干脆一起回了宣府,也不管时间已经是后半夜,悄悄地摸到宣府知府衙门后院,却发现应付完八大蝗商的卢象升还没有睡下,正在等着他们回来。
好歹一起在宣府呆了一段时间,高千户和吴档头是什么性子,卢象升自然心中有数,卢象升见高千户满脸喜色,便知道有好消息,便问道:“高千户,看你笑的如此开心,莫不是有甚么好消息?”
高千户满脸兴奋之色,对卢象升道:“不错。我与吴档头商量了一下,不如一会儿我们去袭营。”
卢象升奇道:“不是有你锦衣卫千户所吗?如何还要喊上本官?”
高千户佯怒道:“有这等天下掉下来的大功能,俺老高又怎么会独吞?”
那吴档头却是摇头道:“区区一个千户所,怕是不够。建奴营中一万多人马,呆会儿都得拉成软脚虾。
不如这样,呆会儿我等共同去建奴那里杀奴,其他事情等回来后再说。”
卢象升却是道:“只杀建奴,那八家怎么办?不如调高千户的千户所直接回城,把守城门,许进不许出。
我们带天雄军去,杀完建奴后,我等再回来,直接抄了那八家,如何?”
这番话却是极对高千户与那吴档头的胃口,高千户道:“好,你卢知府果然和那些书呆子不同,难怪陛下如此看重。俺这就派人去调千户所的兔崽子们回来。”
当下三人又是计较一番。
待到天将亮时,高千户所辖千户所兵丁已经尽数调回,盯梢建奴的事情却是交接给了内厂的番子。接着,锦衣卫的人便在卢象升和高千户的带领下接管了宣府的城守事务,原本守城的天雄军则跟着卢象升三人连夜出城,直奔建奴营地而去。
只是离着建奴营地还有一里之地,高千户就掩鼻道:“你们说,这建奴是多久不如厕了,竟能臭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