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的食物价格,一大批食用肉牛被官方以及其低廉的价格强制性收购了。亏了本的牧场主只能够从社会上借了一些资金,购买小牛犊饲养,希望小牛犊长大之后能够把亏掉的钱补回来。可是经过两年时间也没有缓过来气,不断有催账的人上门。找不到牧场主的情况下,这些债权方直接将牧场里的牛都牵走冲抵债务。原本还有一希望能够翻本的牧场主这下子彻底摔倒爬不起来了。
那些穷凶极恶的债权方已经放了狠话,如果再不能够把钱还上来,就要把他家中的女性成员卖到让人可以花钱买乐的地方,不愿意就此家破人亡的牧场主,只能够挂牌出售自己的牧场。
他无心打理牧场,牧场里的杂草疯长,很多设施和建筑在缺少维修的情况下摇摇欲坠,这种残破的景象让有些投资欲望的人都望而却步。
买一个牧场还要重新建造打理,对于希望能够在短期内就见到效益的投资者来说显然不是最合适的投资项目,还不如直接买荒地,价格更便宜。
这么一拖,就拖了下来。
直到格拉夫带着杜林来到这里。
“很荒凉呢!”,望着那些有一个人的野草,杜林感叹了一句,其实他看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非常的满意。
牧场边上就是乡村公路,虽然道路情况不见得有多好,运输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这里还很偏僻,周围除了少量的农田,也就是荒地,行人半天都看不见一个。加上因为疏于管理导致牧场的荒草有一人高,一般人如果不是刻意的为了什么,绝对不会来到这个地方,并且还钻进去。
蒸馏的时候会有一些逸散的酒气从蒸馏器中漏出去,浓郁的酒香如果散不掉的话,在人口密集的地方绝对会引起麻烦。他到现在连酒牌都没有拿到,被人举报肯定要查封。
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那些摇摇欲坠的棚舍显然不能用了,必须重新建造,这又是一笔额外的开支。好在海德勒先生的第二笔钱到的很及时,不然他真的要去用一些不愿意用的手段,来筹集现金。
沿着一条小道走向牧场主的家时,杜林问道:“这个家伙欠了多少钱?他想要卖多少?”
格拉夫一边在前面开路,一边说道:“听说是两千两百块,他开价三千块。”
杜林眉头一拧,除去其他费用加上海德勒给的钱,差不多还有五百块的缺口,但是真正计算起来,这就是一个一千块的缺口了。因为他不可能把所有钱一分不留的全部给出去,肯定还要留下三五百块作为应急资金,短时间里想要凑齐一千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人以及两名同乡会的会员一起,拜访了牧场主的家。
开门的是一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妇人,她有一头金色的头发,非常明显的奥格丁人的特征。她身材不错,长得还行,难怪那些债权方说要把她卖掉还债。这样已经成熟的女人,特别是有一头金发的女人,在娱乐场所中最受欢迎。奥格丁多少都有一些民粹主义,看不起其他“失败的人种”,所以就算是在这样的娱乐场所和女人们负距离的接触,也会选择奥格丁女性。
而其他人种呢,被奥格丁人欺负打压或是敌视,来到了这样的地方肯定也会选择奥格丁女性作为自己一夜荒唐的对象。似乎骑在她们身上驰聘的时候,能够缓解平日里受到的委屈和愤怒。
如果再加上她有一个女儿的话,恐怕这个价格最少都要翻数倍!
女人有些警惕的透过门缝望着外面的访客,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格拉夫身上,下意识的认为如果这群人是坏人,那么格拉夫就是最坏的人。
杜林上前一步,露出一张笑脸,“尊敬的女士中午好,我叫杜林,这次来这里拜访的目的,是我听说这座牧场正在出售,是吗?”
女人犹豫着点了点头,她藏在门后的肩膀动了动,隐隐可以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由近而远。
果不其然,只有二十多秒,一个沉重的脚步缓缓靠了过来,那女士主动的让开,露出了一个男人的脑袋。金棕色的头发以及胡须说明了他混血的身份,奥格丁人大多数都是金发,或是少量的亚麻色头发,他脸色不太好看,一脸疲惫的神情,透过门缝望了望门外的四人,目光最后落在了格拉夫的身上。
“你们想买这座牧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