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犯错的两小只像个小媳妇似的乖乖的跟在傅炎烈身后,但是已经偷偷地用眼神交流了无数次。
安歌挑眉眨眨眼,意思是‘嫂子快想办法,要不然我们都得死’。
何欢颜一耷拉眼,‘不行,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要不干脆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
正当他们“眉来眼去”的时候,傅炎烈回头看了看他们,他们立刻作乖巧状。傅炎烈狐疑的看着他们,他们回以无辜的笑。
傅炎烈可不管他们那点花花肠子,转身往沙发上一坐,就看着何欢颜和安歌默不作声。
他不出声,安歌也不出声,他知道这回大哥真生气了,而且还气的不轻,别看平时他和傅炎烈挺亲近,关键时候,他还是很怕傅炎烈的。
而安歌不出声,何欢颜就更不敢出声了,于是就那么僵持着。
再傅炎烈的面前,何欢颜和安歌表示压力很大,老老实实的并排站在那,低头作忏悔状。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一罚站就是一节课的时代,看着安歌站的稳当当的样子。
何欢颜觉得是不是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以前罚站一节课都腰也不疼,腿也不酸,一口气能上三层教学楼。
现在明显腿有些发抖,想动动又不敢,别问她动动是谁。
她只能偷偷小幅度的挪挪脚,那叫一个难受。
在这期间何欢颜一会儿就偷瞄傅炎烈几眼,却不敢看太久,一看见他的表情就低下眼。
说是偷瞄,其实就是希望傅炎烈能理会到她眼里的渴望,让她和安歌坐下接受他的冷眼扫描。
傅炎烈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假装没看见,就是不为所动,这可把何欢颜急的,刚想开口说话,安歌就开口了,“大哥,你就让我们坐下吧,好累啊!”
何欢颜听见了,朝安歌感激的看了一眼,却见安歌笑眯眯的朝她眨了眨眼。
何欢颜顿时明白的,是安歌发现自己累了,她那个感动呀,顿时生出一种豪情壮志。
在得到傅炎烈的允可坐下后,就自动请罪,“都是我的错,是我非要带安歌出去的。”
安歌一听也插嘴道:“不是,是我的错,是我撺掇嫂子带我出去的,大哥你别怪嫂子。”
而傅炎烈没有丝毫表示,何欢颜一看这架势,又是好一通揽罪与自责。
就这样最后竟成了何欢颜和安歌你一言我一语的揽罪现场,一个个都说的情真意切,恨不得替对方把好话说尽以免了对方的罪责。
傅炎烈看他们彼此“让梨”无动于衷,直到他们说的口干舌燥,快要词穷的时候才冷冷的打断他们,“演得真不错!”
安歌立刻就妥协了,“对,没错,就是嫂子带我出去的。”安歌一副自己的被迫的模样看着傅炎烈。
何欢颜呆了,自己当初和安歌商量的不是这样的啊,明明是他们互相包揽责任,怎么现在成自己的责任了?
何欢颜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安歌,安歌却装作视而不见,
何欢颜终于认命了,她绝对是被安歌毫不留情的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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