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怕这怕那,那还能成什么事?”
甄沁目光迷醉:“唔……我只担心……”
马悍附耳低语:“你现在一切都不用担心,只管放开好好享受。”说罢,张嘴含住她的耳垂。
甄沁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密林内外,呼唤声声,而帘洞一隅,则是娇喘连连。
黑色的秀披散如扇,雪白而丰盈的玉躯仰躺其上,随即被一具古铜色的精壮身躯完全覆盖,两具色差反差极大的躯体,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一起……
当马悍奋力叩破玉关的一刻,甄沁咬住一绺黑,鼻音哼出一声如喜似泣地呻吟,这一刻,她的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是你们公孙家先对不住我的,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
黄昏时分,当甄氏仆从们正焦急万分时,却突然得一个意外的好消息:三娘子已经回到驻营地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有点懵,但心头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只要主人没事就好,至于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过程,那就不关他们这些仆从的事了。
此后在等候水位回落的数日,仆从们一直很担心三娘子又要使性子骑马出行。幸运的是,三娘子非但没要求再次骑马。反而足不出帐,表现得异常安份。
三日后,水势消退,队伍启程渡河。
不过,在即将进入医无虑山时,马悍找到郑高、施彦,以及甄氏送亲队的领队,一个甄肖的甄氏长辈,告诉他们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这附近有几个鲜卑与乌丸部落,近来因抢收牧草之故。生争端,相互攻杀。为免生意外,他愿意拨出三十狼牙飞骑接替甄府仆从担任三娘子护卫。
郑高欣然表示欢迎,甄肖经过抢亲一事,也是心有余悸,忙不迭赞成,感激不已。施彦虽然感觉有点不妥,但他只是区区一个护卫长,这种安保之事。有迎亲使与甄执役拿主意,他无权置喙。
是夜,三十狼牙飞骑就接手防卫,甄氏原有的二十余护卫。全部被打到几百步外守护外围。三娘子的寝帐,只留下数名侍女与仆妇。很快,几名侍女与仆妇都被三娘子打退出寝帐。这些侍女与仆妇心里还在滴咕,怎地今夜三娘子不需人伺候了么?
帐子里。只留下一个不断揉着脖子的壮硕仆妇。突然帐帘一掀,有人闯入。
仆妇歪着脖子,不耐烦道:“三娘子不是说了不需人伺候了么。快出去……”声音戛然而止,眼睛一下瞪大。
进来的人,一身普通的狼牙飞骑卫士装束,但明灭的烛火,照着一张对于仆妇而言,不啻于恶魔的面孔。
寝帐很大,足有五十平米以上,中间以纱屏间隔,分内外两室,借着昏黄的烛光,透过薄薄的轻纱,隐隐可见室内横卧着一个曼妙身影。
马悍伸手掐灭外室烛火,以免影子被光投映在帐篷上,然后竖掌为刀,对准那仆妇。
“别、别,我……我自己来。”仆妇象见了鬼一样,慌忙举手往自己的脖子猛砍几下,结果除了生疼,半点作用都没有。
“还是我来帮你吧。”马悍的声音很低,听上去很温和,但仆妇却手脚乱挡,口中出惨叫:“啊——”
就在惨叫声刚破喉而出的刹那,手刀迅急横切,声音截断。
同一时间,内室的烛火被噗地吹灭,一声压低的嬉笑传来:“你这算不算监守自盗?”
“嗯,窃书与偷香窃玉都算是雅贼,偶尔干干无妨。”
从绕过纱屏,到走近榻前短短十余步,马悍已除去身上束缚,精赤着身体钻入被窝,将那滚烫的**搂入怀中,狠狠将脸埋入两团丰腻间。甄沁颀长的脖子使劲向后仰,喉管出令人**的长吟……
一个时辰之后,马悍结束停当,走出寝帐,那仆妇早已不知躲到哪去了。回到自己营帐,乌追迎上前,报告一切正常,完毕之的,欲言又止。
马悍扫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时候你也学人家文士那一套了。”
乌追吞吞吐吐道:“呃,属下觉得,为了一个女人,冒这样的险是否值得——属下的意思是,离姬娘子姿色犹在其上,实在犯不着……嗯,属下冒犯,请城守恕罪。”
马悍斜倚短案,摩挲着微微长出嫩胡茬的下巴,笑了笑:“你这样想,不足为怪,有很多事,我尚不便与你明言,但将来你一定会明白,今日所冒的险,将来会有百倍回报。”
望着满带困惑而出的乌追背影,马悍喃喃道:“自古用兵不如用间,用间不如女间。辽东啊辽东,我的情报太缺乏了。甄三娘子,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