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袁绍送亲部队、公孙续白马义从,再加上刚刚赶去的乌丸突骑,嘿嘿,这下可就热闹了。”马悍脸上充满玩味的笑意。
裴元绍加上一句:“还有我们呢。”
周仓也道:“这是不是就叫螳螂抓知了,咱们在后?”
马悍放声大笑:“不错,猎物三只,咱们在后。”
只有乌追搔搔头,惑然道:“这话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吧……”
……
马悍三百狼骑驰出白狼道已经是第三天早晨,反正他不着急,正如周仓所说“咱们在后”,从从容容。做最后的猎手。
马悍来得正是时候,一出白狼谷口,展现在眼前的就是三方对峙、两方围观的奇特局面。
三方对峙:冀州送亲部队、幽州公孙续白马义从、柳城乌丸牙帐骑卫。
两方围观:白狼城赵云与夏侯兰合计八百白狼悍骑;平冈素利五百鲜卑精骑。
马悍一出现,赵云、夏侯兰立即迎上前见礼。如此一来,三支白狼城人马汇成一股。过千骑,成为五方势力中最强大一支。
这时一群鲜卑骑兵护着素利纵马而来,远远地,素利就大嚷:“新春刚至,家门口就生这样的事,真不是好兆头。”
这位东部鲜卑头子之一。是一个年约三旬,面庞略瘦,一双眼睛闪动着精明之色的家伙,不过此刻他的脸上表情很不好看。
二人相见,互相在马上拥抱一下。显得颇为亲热。
马悍笑道:“然则奈何?大王可以驱逐么?”
素利苦笑不已:“驱逐?我可是还要替他们提供毛毡、酪浆、饮水、草料、牛羊,甚至还有弓弦箭矢……”
马悍也笑,他知道素利说的定是实话,以素利的实力,这三方哪一方都得罪不起。
乌丸人不用说了,在马悍占据白狼城之前,辽西霸主一直就是柳城乌丸,基本上凡是辽西的胡族。无论乌丸人或鲜卑人,都臣服于柳城。现在多了一个可与之分庭抗礼的白狼城之后,辽西胡族有了新选择。有部分倒向白狼城,其中以东部鲜卑为多。但多年的积威尚在,素利无论如何是不敢得罪柳城乌丸的。
幽州公孙瓒,更不是小小素利能抗衡的,自然也不能得罪。貌似只有冀州袁绍远了点,但这两年冀州人打得幽州人节节败退。其势方炽,连幽州人都不敢得罪的素利。焉敢对冀州人无礼?结果只能像夹缝中的孙子似地,各方卖好。除了不给兵马,要什么给什么。
马悍与素利匆匆会晤一面之后,约好晚上入平冈城聚会详谈,然后各自道别。
马悍边朝赵云、夏侯兰设在山坡上的驻地驰去,边向二人询问这两天的情况。通过二人互相补充,马悍基本理清了这场三方对峙的形成。
当夏侯兰监视公孙续出白狼谷道后,确认公孙续并无异常企图,待要回转时,正逢冀州人出现在视野。公孙续二话不说,立即向冀州人动攻击。
冀州人马少兵寡,好在牵招与韩莒子都是久经阵仗之人,先以骑兵牵制住白马义从,然后步卒将八十余辆车围成一圈,车与车之间置以尖矛,以拒骑兵。步卒、役夫则隐于车后,持弓弩、矛戟以拒。如此,才挡住了公孙续连续几轮猛攻。只是冀州人毕竟兵力太少,而且精锐也远不及,加上车阵内没见识过刀兵战阵的杂役太多,这些人哭喊叫闹,添了不少乱子。
正当冀州人快顶不住时,救星出现,乌丸人来了。这股新生力军一上来就射杀击斩了三、四十白马义从,形势逆转,幽州人转攻为守,与冀州人、乌丸人呈对峙之势。这样的局面,已持续了一天一夜。
赵云说完后,不由得感叹一声:“自界桥之战后,白马义从再不是原来那支纵横捭阖之精锐了……”
历史上,白马义从被先登死士一击而垮,从此不复振。在这个时空中虽然因马悍的出现而得到挽救,但依然受到重创,很多后来补充的白马义从,再无原来的老兵精锐。而最糟糕的是,一支精锐的军魂被打垮、抽散之后,没有得到有效恢复,战斗力从此一落千丈,下滑得厉害。以多击少,打打不足百骑的冀州人还行,一旦对上乌丸精骑,就不行了……
就在赵云感叹未歇之时,几匹快马从三方阵后奔出,向白狼营驻地驰来。
不一会,白狼悍骑战士纷纷禀报。
“禀城守,冀州牵治中请城守前往本阵一叙。”
“禀城守,幽州公孙校尉请城守前往本阵一叙。”
“禀城守,乌丸人请城守前往本阵一叙。”
马悍不禁失笑,娘的,老子什么时候变成香饽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