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本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被随意的撕开了几粒扣子,有些醉意的他踉跄的站在门口,没有一丝的狼狈,反而是他独有的狂傲不羁。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夏诺的脸上,就像是从来都只有他和夏诺两个人一般。
夏诺完全没有想到宁振宇会出现在这里,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完全狼狈不堪的自己,夏诺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从宁振宇的眼睛看到了心疼,她赶忙闭上了眼睛,怕自己在次坠落在他给的温暖里。
“宁先生,稀客啊。”杨顺天丢开夏诺的衣领,起身说道。
宁振宇不由的嗤笑,“杨老,好雅致。”阴厉的眼神扫了一眼踩在夏诺背上的女人,笑的让人不寒而栗。
踉跄的走到夏诺的面前,高大的身型慢慢蹲了下来,修长的指腹一遍一遍摩擦着夏诺的唇瓣,“疼吗?”这话说的很是棱模两可,听不出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夏诺。
夏诺比着眼睛,咬着牙,不肯作声。
宁振宇手腕一转,只听到一声脆响,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夏诺睁眼的瞬间,就看到了踩在自己背上的那个女人已经飞了出去。
宁振宇的速度很快,谁也没有看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地上蜷缩成一团,疼的晕了过去的女人有真实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原本抓着夏诺头发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面摞了摞身子,然后脸色惨白的看了一眼宁振宇,好巧不巧刚好对上了宁振宇的阴厉的视线。
她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夏诺的头发,警惕的看着宁振宇。
宁振宇的眸子突然沉匿到很平静,前面的还是一副昏昏沉沉的醉酒样,可是现在却从他的眼底找不到一丝的醉意,幽暗的眸子深不见底。
爱怜的从地上抱起夏诺,坐到沙发上,摸了摸夏诺的散落的头发,不知从什么时候他的手上拿着的是夏诺用来别碎发的细小的小发卡,“说那只手?”
“.......”夏诺也有些不明所以,看向宁振宇。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这只。”宁振宇的声音平静到像是在陈述事实。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声女人的尖叫响起,夏诺赫然看见自己的发卡生生的穿透了那女人的手掌,在猩红的鲜血里黑色显得的是越发的浓郁。
夏诺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宁振宇的侧脸,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明明坐在他身边,而且是紧挨的,却从来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这种狠厉,夏诺从来没有见过,虽然这个人现在是替自己出气,可是夏诺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杨顺天看了一眼还没有行动就已经躺在地上的晕死过去的两个人,脸上有些僵硬,“宁先生这是?”语气里是对宁振宇行为的不满与指责。
先礼后兵,这是杨顺天一贯的伎俩,宁振宇不由的嗤笑,“杨老,受惊了,没想到你的下属是这般的没眼色,欺负人欺负到我太太身上了,你说该不该受罚?”
宁振宇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是字里行间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