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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诺就是一直炸毛的刺猬一般戒备的竖起了身上所有的刺,相对于她的过分紧张,宁振宇则势在必得。
念在她肚子里还有孩子,情绪不能太过激烈,宁振宇停了下来,坐在床头,看了一眼快贴在墙上的夏诺,“过来。”
夏诺不清楚他是要干什么,但是他的眼神很坚定,不容忤逆,夏诺闷着气,爬到宁振宇身边,但也隔了一段距离,在夏诺认为这段距离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宁振宇却不以为然。
“你为什么就不会给我留一个机会?”
“......”
宁振宇伸手摸出一根烟,却没有点燃。
“你总是说喜欢我,却从来不肯低头问问我的感受,你说我绝情,我残忍,夏诺其实一直残忍的是你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不稳我的感受,自以为是的丢掉了我。”宁振宇的声音很低,语气很平静,可是却又非常犀利的指控着夏诺的残忍。
宁振宇的话,就像是在他们之间拉开了一道口子,所有的记忆都历历在目,在夏诺的脑海里回放了一遍,夏诺这才想到,每一次都是自己把事情拉倒了不可挽留的地步,从来没有开口吻过对方事情的真相,自己真的是他们感情里的刽子手。
面对宁振宇的指控,夏诺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任何的反驳理由,他说的很对,是自己没有勇气,不问结果,就一棒子打死了对方,不给他任何的解释机会。
宁振宇似乎也发现了夏诺的自责,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夏诺,低头凑近她的额角,她长如蝶翼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上下波动着,眼睛里隔出了一层水雾,不似先前的那般清冷了。
他怜惜的吻了吻她的眼睛,伸手将她整个人拦进了怀里,“那天,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我是亲眼看见木婉死掉的,而且她就死在我的怀里,可是她却有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你知道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吗?”
宁振宇垂眸看了一眼夏诺,接着说道,“曾经没有得到过的东西,突然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男人的自尊心,让我迟疑了,可是后来,你走了,我却发现,我爱的人不是木婉,每天出现在我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你。”
夏诺没有啃声,她做再他身边,安静的听着他在说,她知道他这是在解释。
“我也尝试想要去忘记你,可是最后,我所有的挣扎都是因为你。”他的眼睛深邃如海,而她的模样,就在他的海里。
夏诺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不管她是多么努力的想要忘记宁振宇,却都没有用,她转身,双手勾在了他的肩上,双眸璨若星辰,“我也尝试过不爱你,可是我也做不到,你说的很对,除了你,我爱不上别人。”
说完,夏诺没有给宁振宇说话的机会,她第一次想现在这样大胆,俯身,双唇微起,主动的含上了宁振宇的双唇,并且调皮的用自己柔软的灵蛇,一遍有一遍的描绘着他刚毅的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