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厚厚的石渣中。
现在雕刻的是一件新作品,一头水牛;其实他也不懂分辨石雕的优劣,不过这一座石雕比起以往的,他觉得更好。
像以往一样,他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上传到网上寻求买家,虽然从来就没有人联系过他,但他坚定的认为自己的作品有一天会卖出去,就算永远也卖不掉,那也没关系,起码充实了精神。
…..
第二天一大早,竹子栅栏外面响起了叩门声。
“刁尚天,开门。”
“我来了!”听到赵予萱银铃般的悦耳声,刁尚天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打开栅栏门,赵予萱满额头的香汗,一件蓝白格花的衬衣湿润润的,里面被撑得老高的粉色乃罩若隐若现,那双修长的大腿嫩如凝脂,色如白玉;看起来相当的养眼。
“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赵予萱的一声厉吼,才让刁尚天回过神来:“嘿嘿!谁叫你长那么漂亮,看看又不犯法!”
赵予萱对见到她一向色迷迷的刁尚天已经习以为常,自成年以来,又有几个男人看到她不是那一副嘴脸,也就懒得理会:“做好饭没有?”
“做好了。”刁尚天跟在了后面,别以为他很绅士,让女人先走,其实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又想在后面看赵予萱那诱人的小屁屁。
赵予萱没有客气,走进去坐在石凳子上就端起稀饭啃红薯。
刁尚天咬着红薯,眼睛不断的向赵予萱的身上瞟,无论她的任何部位,都看着舒服,不看心里就痒痒:“书计,你就不怕我下个什么药?”
赵予萱杏眼一瞪:“借你两个胆子试试!抓紧点,吃了带我去你说的什么神秘地方,如果对发展凤尾村经济没作用,别怪我翻脸!”
刁尚天知道,赵予萱有时候很凶,很有威严,看上去就像不可冒犯的女神,实际上是个内心柔弱的小姑娘,上次看到有只小野兔一瘸一拐的居然都伤心了好半天!
“没问题,不过要真有价值,嘿嘿,你要立即履行女朋友的义务,直到帮我介绍到真的女朋友为止。”
“想得倒挺美。”赵予萱既喜又怕;要是刁尚天说的是真的,那将推动凤尾村的经济发展,是天大的好事,不过就面临要被这混蛋牵手!想到这里她的芳心就如小鹿乱撞,长到这么大,除亲属之外还没有和别的男人牵过手。但是她还是希望这是真的,凤尾村必须要尽快致富,越快越好。
野凤岭山高林密,道路陡峭,但阻挡不了床棍们的热情,有偷偷摸摸一个人摸上去的,也有三五成群结伴而行的;自从谭天棒那个死幺儿带上几只野鸡之后,来这里抓鸡的人那是络绎不绝,原本茅草丛生的荒山野岭,居然被踩出了一条大路。
接近山顶的一个天然洞穴中,用篾席隔成了五六个平方大小的鸡笼子,再搬来七八张门板当床铺,俨然就成了野鸡洞。
虽然现在时间还很早,但里面野鸡的尖叫和啪啪声已经起伏不断,坐在洞口外的杜鸡眼卖出去了二十多张牌子,只要里面有人出来,他就念一声号牌,在草丛里等候的床棍就猴急的向里面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