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来,你让他们装暴发户,还在床上耗两天,是争取两天之内找到证据?以小代价揭开那些可能是骗婚的面具?”说到床上耗两天,赵予萱的身子都微微一颤,脸蛋爬上一抹红晕。
“赵书计,你真的是太英明了!”刁尚天捂着耳朵,一个马屁狠狠的拍了过去。
“不错,这件事你干得漂亮!”赵予萱刚夸完,却见刁尚天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才结疤的牙印,又伸出了她的玉指揪在了刁尚天的耳朵上。
可怜的刁尚天,还以女神要帮他摘掉额头上的杂草呢!
吃痛的同时,他的双手总算是救驾得急,抓住了赵予萱的柔荑:“书记,干什么,你这翻脸也翻得太快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好你个刁尚天,昨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今天这个时候才精神不振的赶回来,正是没干,脖子上带着那么深的一个牙印,和那个妖精出去鬼混了?”赵予萱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好到要她管的地步呀!这是怎么了,她不敢再想下去;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又不能立即中止,要不然这算什么。
孔舒雅,你个小娘们儿害死我了!刁尚天苦笑不得,这下他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书计,这里面有误会,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我给你解释清楚,行吗,求求你了,我耳朵真的快要掉下来了!”
刁尚天不用劲,自己的耳朵受不了,但要是手上用的劲过大,又怕赵予萱被捏伤,这力道不好把握。
赵予萱松开了手,要是再纠缠下去,刁尚天认为她这么敏感,说不定会误以为在吃醋!
但是她奇怪的发现,只想一想起昨晚刁尚天彻夜未归,今天回来脖子上留下的牙印,心里就不痛快。
心里不舒服,那就发泄,可怜的谭天棒,成了今天的冤大头:“刁尚天,我想了又想,咱们凤尾村不能存在谭天棒那只害群之马。”
“我也想啊,那家伙除了做皮肉生意,还卖起了那个成人用药!让床棍们钱财两空却又不能拔,形成了极其不良的风气。”
“以前没有人管吗?”
“镇里的派出所在这几年已经请他去坐了十多次,但是都苦于没有证据,不得不放人!”
赵予萱露出了一脸的恶心:“我明白,野凤岭的地理位置特殊,上去的路应该很少,又全都是老主顾,只要叫几个人盯着,根本就不可能被抓现形。”
“那混蛋做得很绝,把村里的老头子都带坏了!”
“别说了,恶心!”赵予萱满脸嫌弃,意味深长的望着刁尚天:“老实交待,你是不是也去过?”
刁尚天懵逼了:“尊贵的公主殿下,我是很纯洁滴!”
“你那么纯洁,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久在河边走,岂能不湿脚?”赵予萱本想又拿他脖子上的牙印说事的,不过想了想,忍了下来,刁尚天既然不说出原因,或许真的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