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赵予萱开门,却发现手机里有很多的未接来电,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居然都没有注意到,寻思着千万不要是金子亮的电话,以三女要挟他就范。
拨回去几乎被秒接。
“刁哥,你没事吧,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啊!”
是孔舒雅的声音,听得出来很疲劳,但依然很动听,充满了磁性。
“被两条狗追了几十里,人没事,不过估计这几天有点难受!对了,你们怎么样?”
“我们很顺利,师傅的车技很好,金子亮的人根本就追不上!曹阿姨母女悄悄地去了县公安局,我在县城的时候,刚好遇到了从省城来找我的爸爸,我现在在车上。”
“哦!那你记住这几天不要露面。”丑尚天提醒了一句。
“人家知道啦!对了,大家都安全了,你该高兴才对啊,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情绪很低落。”
“我也不知道,知道你走了,心里感觉空荡荡的!”刁尚天说完之后,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他可以毫无边际的幻想,但仅限于在老黄牛的控制或者孔舒雅在他的控制之中;除去了必须条件,他和孔舒雅如天堑般的差距展现出来,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可能,说那些没有用的,说不定会让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心里非常的不安,因为随时都会听到挂电话的嘟嘟声,抱着不知道哪里鼓起的勇气奢望的期待着,要是孔仙女能说一定我来填充你的孤寂该多好。
他很想挂了电话,免得丢人现眼,但是一想她娴静脱俗的样子,如旋律般动听的声音,尤其是她雪白高耸的饱满,甚至是那两个大耳光还有脖子上的牙印….
手指怎么也不听指挥,没有向挂断键移动那么一点点。
时间悄悄的在流逝,感到度秒如年,是前所未有的煎熬,却又希冀时间突然凝固;在赵舒雅挂断电话之前,还可以毫无边际的幻想,他渴望多一帧的美好景象,哪怕是虚幻的。
“是吗!”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刁尚天觉得,这两个字是他这辈子记忆最深刻的两个字,烙印在心底恐怕再也挥之不去;因为这有可能是和仙女离别之前,她的离别词。
在刁尚天内心经历了几乎算得上死去活来的煎熬,感到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意外----把火候控制到炉火纯青的孔舒雅总算是又说话了:“你怎么那么傻呢!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这次去天凤镇,是考查市场的,说不定还要去那里投资呀!”
刁尚天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但神经又高度的紧张了起来,连忙又问:“经历了这些,你还敢来吗?”
“这关键还得看环境啦!”
“我们这边山清水秀,地杰人灵,投资环境自然是相当的好。”刁尚天说完瞪了瞪眼,原来自己一样也会酸溜溜的话。
“那好,既然我的大恩人都这样说了,过段时间我就来看看,到底是你的嘴上说得好,还是真的好!”赵舒雅说完又道:“前面要过山洞,会没信号,就这样,回头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