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我办公室来。”
没过多久,因喝酒喝得胃出血的廖主任带着狼狈不堪的一个家伙走了进来,那家伙一身被淋的湿漉漉的,一不小心按在了花圃里弄了一身的稀泥巴,头发乱得一塌糊涂,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刚从地里拔出的萝卜。
“谭天棒,你以前的事,我就不提了,今天是怎么回事,骗我好玩吗?”朱光华坐在桌子上,点燃了一支香烟,冲着被反铐的谭天棒吐了一口浓烟。
“镇长大人,我没有骗你啊!难道…”谭天棒抖了抖,衣服被打湿,冷得他直哆嗦。
“凤尾村只是有人受了伤,你为什么要谎报?”
谭天棒隐隐中感到不妙,麻子可是打电话给他说的,说几百号人到山沟里面捞盘鮈鱼,由于没有经验,一看到洪水涌来就乱了,出现了严重踩踏事件,踩伤一大片,又被冲走一大片,他在报案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心里头一个劲的兴奋,寻思着刁尚天这下一定完蛋,也算是报了夺走村长之位、虏获了他的赵予萱、然后再打掉了他几颗牙之仇。
刚才坐在派出所里,他享受到以前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待遇,美艳的女警察居然帮他倒水热饭,还找来衣服让他换上;要知道以前来派出所,都是先被关两天再说,饿得不行再审讯,最后把他拉到某座山上,让他自己走路回去。
但是饭还没有吃完,就被拖到了镇长办公室,刚刚才换上的一身干衣服又被淋湿了,还敷了一身的稀泥巴。
“镇长,应该不会错呀!”
朱光华冷笑了起来,脸拉得比驴的还长,一旁的廖主任相当懂音乐的把门关上,然后用朱镇长的一只擦脚布堵住了谭天棒嘴,再把一根橡胶棒递给了朱镇长。
虽然朱镇长很肥,不过也仅仅是耐力不够,随时比常人多背着几十斤的人,还是练出了一些爆发力,几棍子就把谭天棒抽得趴在了地上;廖主任从旁边拿了几本书垫在了谭天棒的背上之后,又是一阵乱打。
“我艹尼吗,你狗杂碎,你特吗躲在野凤岭就已经让老子丢尽了颜面,今天还变本加厉的让老子难看。”朱镇长一边抽一边骂,想到刚才给刁尚天打电话被制得像孙子一样,手上的劲又多用了几分。
谭天棒被打得咳出了血,他没想到自己完美的计划会变成这样。
自从得知刁尚天在修渔场,而且准备在洪水来临的时候捞盘鮈鱼做鱼苗,他就在盘算着搞破坏,因为他非常的清楚,刁尚天的盘鮈鱼养殖一旦成功,村民有了钱娶婆娘,他的野鸡生意就完了,他不敢想象自己不是鸡头的时候,手下无狗腿子可用的日子。
而这次在县城冶腿伤的过程中,没想到麻子打来了电话,说山羊倒台后,他的日子不好过,现在生意不好做,最近搞得没钱了。
如果是平时,谭天棒肯定会落井下石,两人可是宿敌,但破坏刁尚天捞盘鮈鱼这件事,交给自己那帮废物小弟根本不行,实力不够还会把他暴露出去;这个麻子奸诈狡猾,再合适不过了,于是谈好价钱,他只要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