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刁尚天才拦了一车的士,他和谭灵思已经约好,只要她回去准备好来电话,他就出手;谭灵思心里很纠结,她害怕他斗不过三条疤,却又憧憬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最后咬牙答应了下来。
天,已经全亮了!刁尚天坐在街边的一家早餐店里吃着面条,左边的街道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右边不远则是看起来富丽堂皇的一幢叫做上天娱乐的休闲中心。
一楼是接待大厅,二楼是酒吧,三楼是KTV,四楼是按摩洗脚,五楼是宾馆。
门外上千平方的停车场里,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豪车,门口两旁站着10来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健壮保安,大门一左一右的两个丰饶的美女挤满了笑脸,那一对呼之欲出的饱满和白嫩修长的大腿,叫进进出出的衣冠禽兽大占便宜,不时有些咸猪手会塞红票子进去。
刁尚天没有急,吃饱了之后,又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等到9点多钟隔壁卖衣服的开门之后,买了一套三千多块的西服穿在身上,才向上天娱乐走去。
从兜里掏了五张红票子,插进了迎宾的两座雪山之间,他优雅的问道:“老总办公室在哪里?”
迎宾妹子很高兴:“六楼。”
“谢谢。”刁尚天坐上了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然而等特他的,是二十余支黑洞洞的枪口。
电梯两旁站满了穿着西服戴着墨眼镜的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举着清一色的手枪。
中间留出来的一米通道的尽头,摆着一张沙发,上面半躺着的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身穿黑白花西装,一脸横肉阖着眼,嘴里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屋里迷漫着浓烟。
背后一个长得妖媚的婆娘正在帮他揉着额头,胸前的两团肉球不断的向其后脑勺蹭。
而他身前的地上,跪着一个双手抱胸瑟瑟发抖的女人,浑身的血迹,头发凌乱,上面穿着一条四角板,上面只有一件蕾丝边的黑色乃罩,带子都已经被染红了一半。
听到电梯声响起,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睁开了眼,地上跪着的女人也转过了头。
刁尚天捏紧了拳头,怪不得谭灵思久久没给他打电话,原来真是她要逃的事情败露了!
坐着的是三条疤,昨晚他见过。
而现在伺候着他的,正是王小妮,几年不见,从青涩的小姑娘,长成了丰满的少妇;看她对三条疤一脸谄媚的样子,应该就是这个贱人出卖了谭灵思,原计划是谭灵思回来带几个姐妹走的。
在看向她的时候,王小妮也认出了他,一脸的得意。
现在谭灵思跪在地上,王小妮当了叛徒,也不知道赵雪丫、鲁莦莉和钱隶花怎么样了。
咳咳….
谭灵思想说什么,却只是咳出了血,颤抖的手缓缓指着王小妮!然后伤心欲绝的又流起了泪。
“出来。”
瞪了一眼二十多把黑黢黢的枪口,刁尚天踏出了电梯。
“小子,你特吗不懂规矩是吧!要带走我的女人,得特吗的拿钱。”三条疤瞪着血红的两眼,脑袋歪来歪去的看了片刻,一把掐着谭灵思的牙关,歪着嘴笑了起来:“小贱人,想什么呢!你们姐妹不想伺候我了,要去伺候那小白脸?他年青力壮更能满足你?”
谭灵思什么也没有说,说得越多,她将承受得越多,这是她这些年总结的经验。
刁尚天没有理三条疤,像这种垃圾,和他说话完全就是浪费口舌,而是望向了王小妮:“谭思灵回来带你们一起走,真的是你出卖的?”
“什么叫出卖,叫得那么难听,我那是拯救,她一个人作死也就算了,何必带着众姐妹陪葬呢!
说什么你会神能,离开这里就脱离苦海,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真特麻痹扯蛋;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本事我能不知道?
一个全族死绝的孤儿,除了像傻逼一样的被各个村的小子撵着乱打,也就是扒墙看女孩子洗澡的无能废物;哦,对了,还会在凤尾坡上挖石洞,大言不惭的说有朝一日建成全天凤镇最漂亮的房子,老子真的感到好笑,埋死人还差不多。
就是你这么一个智障,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让谭贱人相信你的,还特吗神能,你疯了吧!”
“傻逼。”
“垃圾。”
“还特吗的神能,像他这种废物,老子一只手单挑1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