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醍醐灌顶,四人含恨围了下去,那黄老怪拉着水飘月的柔荑摸了一下脉搏,顿时眼露惊色。
“不好,月月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心跳时快时慢,身体忽冷忽热,浑身颤得像抽搐一般,受到了极度的惊吓,该死,月月快受不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吸出她身上的毒,快,让我来。”丁怪物就要伸手去扒开水飘月的裤子,被黄老怪一掌推开。
黄老怪露出杀人一般的目光环顾四周,就像一只守着猎物的母狮虎视眈眈的瞪着两只望着他吃肉流口水的鬣狗一般;鲁妖蟒和五脚豹两人没有急着上,而是望着水飘月的屁屁。
就是傻子都看得出来,只要黄老怪把裤子扒开,这两只骚猴子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凶光毕露地瞪着三只随时都会冲上来的鬣狗,黄老怪这只母狮子似乎抱着能吃一口是一口的想法,伸出了那只满是老茧的咸猪手,就要把水飘月的裤子扒开,同时头也跟着低了下去。
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四人就像饿极的四只掠食动物,为了吃到能让他们活下去的食物,他们会拼尽全力去争夺,哪怕丢掉性命。
刁尚天摇了摇头,这样一来,处于战场中心点的水飘月是铁定会受池鱼之灾。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事情出现了转机,就在黄老怪的手要抓到水飘月的裤子时,老东西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的鼻子嗅了嗅,然后像被针扎了一般跳了起来。
看到黄老怪惊慌失措的样子,丁怪物、鲁妖蟒和五脚豹也不傻,如见鬼一般仓皇退了好几步。
没有利益之争,四人又仿佛是多年的老友围在了一起,那丁老怪咽了咽口水:“黄兄,什么情况,让你唯恐避之不及。”
鲁妖蟒和五脚豹难得没有再吵,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黄老怪松了一颗脖子上的衣服扭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汉:“邪毒。”
“什….么,邪毒?黄兄,你确定没有搞错?”
“哼,你不服可以去尝尝,老子绝不阻拦。”黄老怪挠了挠头,一副感到棘手的样子。
“还…是算了,黄兄的眼光,我还是信得过的。”
丁怪物说过看了后面鲁妖蟒和五脚豹两人,一个家伙装作要打喷嚏,另一个在擤鼻涕。
一个个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时机冲上去吸了一口,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丁老弟,虽然吸含有邪毒的血、在极短的时候内吐掉不会危及性命;但是邪毒只要入体,就像播下了种子,永远也除之不尽,得每隔一段时间用气场逼除;更重要的是潜伏在体内的邪毒随时都会有可能出来兴风作浪,粘上那么一点,就像在体内埋了一颗定时炸弹。”
“对呀!水飘月真是命苦,这该如何是好。”丁怪物说话间又退了两步,对刚才还拼命要抢的香饽饽,现在唯恐避之不及。
“救,那是必须的?”
丁怪物瞪大了双眼,连忙拱水:“黄兄对水飘月的爱天地可鉴,为了救他,居然宁愿以身犯险,丁某自愧不如。”
当看到黄老怪把手伸向了刁尚天,他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多的愚蠢。
刁尚天正在一旁发呆,他没想到自己贪图便宜,惹了天大的麻烦;如果邪毒真如黄老怪所说的那么厉害,他刚才吸了那么多口,那不是在体内种下了一大片的邪毒?
突然被一只大手给逮了起来,正是那该死的黄老怪,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邪毒,根本就没有打架的想法。
“老东西,干什么?”
“好事情。”黄老怪说完,丁怪物、鲁妖蟒和五脚豹都围了上来,一个个凶光毕露.
“黄老,有什么好事,你们享受就行了。”刁尚天暗叫不好,这几个王八蛋一定是要让他继续吸,想走开,却被鲁妖蟒和五脚豹拦住。
“去帮水飘月把毒血全吸出来。”黄老怪冷冷的说了一句。
“什么?黄老,你叫我去啃你婆娘的屁屁?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男人,而且你还是那样的有头有脸,身份尊贵的人?”刁尚天说完抽了自己一耳光:“对不起,黄老,老子一定是听错了。”
黄老怪气得睚眦欲裂,差点吐血三升,扬起拳头准备动手,想了想要是把他打死了,水飘月的邪毒又该怎么办,只好忍了下来,双手揪住刁尚天的衣领咆啸道:“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再那么多的废话,我弄死你。”
“老子这可是吃屎的嘴,就不怕把你心爱的情人屁屁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