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评论员关注公司的前景,我也不需要粉丝。我只要炒热它就行,以达到所有理想的效果。交易热络时,人们就会想得到解释。对媒体来说,一支股票很热,自然就意味着它需要出现在自己的版面上。我无须插手,不用动一根手指头,解释就会自己出现的。这些解释对散货来说十分必要。
场内交易员只需要活跃的股票。只要一支股票流通自由,他们就会在任何价位操作它。一看到活跃股,他们就会交易上千股,他们的总容量相当大。他们一般都是被控股票的第一批买进力量。他们会随着上涨一路买进,所以在整个操作中,他们都是最大的助力。我很理解基恩,他总能善加利用本性最活跃的场内交易员,一来是为了掩盖是谁在控盘,二来是因为他知道活跃的交易员最善于散布消息以扩大助力。他常以高于市价的价位口头给他们看涨期权,好让他们获利之前帮自己一把,而且他会兑现自己的诺言让他们赢得利润。而我让场内交易员纷纷跟进的方法,则只是把股票炒热。他们对股票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活跃就行。当然,你最好切记,场内交易员买进是为了卖出获利,不一定要赚很多,但一定要快。
因为上述原因,我会把股票炒热以引起场内交易员的注意。我买进卖出,他们都会跟着买进卖出。如果我有足够多的看涨期权,卖压力量就不会太大,所以我总坚持拥有大量看涨期权。所以,买压会高于卖压。股民跟随的领袖,通常是场内交易员而不是操盘手。股民进场成为买方,我则会卖出股票全力满足这种正中期待的需求。通常,这种需求的容量会超过我在控盘初期被迫吃进的数量,这样,我就不仅能出清股票。换言之,就是我能卖出比我实际要出清的股数更多的股票。我有足够的期权,所以放空也不危险。一旦股票饱和,广大股民的需求变弱,股价自然会停涨,然后我会停止操作,观望。
如果股票停涨,第二天就会疲软,然后回踩,或者眼贼的交易员可能看出我的股票已无买盘,于是他们会卖出,他们的粉丝股民也会跟着卖出。不管原因是什么,它开始跌。而我则开始买进,支撑它,让它看上去深受股民喜爱。而且更妙的是,我能在不吃进的前提下给它撑盘,也就是不需要增加持仓,而且这么做也不会损害我的账面。为什么呢?因为在高价位时,也就是交易员和股民的买进需求旺盛时,我攒了一些空仓,所以现在实际上只是在回补当时的空仓。我会让交易员和股民明白,总有人在股价下跌时买进。如果没有支撑力量股票就会变得越来越软,大家就会纷纷卖出,而我的这种操作既可以阻止交易员们鲁莽放空,也可以阻止恐慌的股民急着卖出。这种回补操作,我称其为“维稳工序”。
我是怎么攒空仓的呢?当初,随着市场扩大,我自然随着价格上涨一路在高价做空,但放空量不会太大免得影响涨势。这是在严格执行我的维稳工序。显然,我在稳定有序的涨势中攒的空头越多,此时就越能鼓励那些胆小的交易员,保守的交易员的数量远大于轻率的交易员,可以给疲软的股票更多的支撑力量。因为当初积攒的空头,我总能不花钱就支撑股票。我在拉高后放空,但常在同一价位回补,只是为了创造或增加我所谓的无风险买压。我的任务不仅仅是拉抬价格或替客户出清大宗股票,还要为自己赚钱。我从不要求委托方为我支付劳务费,我有认购权,我能得多少,完全取决于我的操作成功的程度。
当然,以上所说的方法也总有所变通,我从不坚守没有灵活性的系统。我会根据环境修订自己的条件,调整自己的仓位。
要分散出货,就要把股票炒到最高点,然后才能开始散。我一再强调这句话,是因为它不仅非常重要,而且股民显然相信,在最高点时,内线的仓位就已出清了。有时,当股票虚涨,就像在水里泡发了一样,它就会停止上涨。此时就该卖出了,你一卖,价格自然下跌,甚至会跌得超乎预期,但通常你都可以让它恢复。只要我控盘的股票价格随着我的买进上涨,我就能确定自己掌控得不错。如果需要,我还会用自己的私人账户买进,这么做不是因为我此时此地是个操盘手,而是因为我一直还是个交易商。我买进它,就像买进任何其他有同样表现的股票一样,信心十足,毫无畏惧,因为我确定这是最小阻力方向。还记得最小阻力方向的交易理论吧?啊,作为一个交易商,价格的最小阻力方向一确定,我就会朝那个方向操作。
当我的买盘不能促使价格上涨时,我就停止买进,开始卖出。即使没有控盘这支股票,我也会这么做的。你懂的,主要的操作手段就是随着下跌一路抛出。在下跌中能出清的股票数量,是十分惊人的。
我一再强调,在控盘过程中,我绝不会忘记自己的主要身份不是操盘手,而是交易商。毕竟,作为操盘手,我遇到的问题和作为交易商时是一样的。操盘手一旦无法随意揉捏股价,控盘就结束了。当你控盘的股票表现异常,应该马上停止控盘,不要跟行情叫板。不要企图挽回损失,趁还能退出赶紧退出,以最小的代价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