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才两岁,到兵家学府才一个月吗?怎么……?”陈留惊讶道。
“这三个幼童,都是刚学武一个月!”满中天解释道。
“哦?”陈留陡然眼中一亮。死死的盯着远处田中。
“啊呀!”顿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兵家学府弟子惊叫的声音。
却是一个青袍弟子,惊愕的看到田中景象,想要扑过去救援。
“不用过去,他们应付的过来!”满中天顿时叫道。
那青袍弟子陡然转头望去:“长老?太子?”
满中天却不再说话。
青袍弟子也不再上前了,但,消息很快传回了兵家学府。田间有妖物作祟,顿时,一个个兵家学府弟子赶了过来。
有身穿白袍的老师,有青衣弟子,还有一些聪明的幼童。
不过满中天既然开口,所有人也就没有继续上前。
众人没上前。
远处战斗的姜泰们却是一脸苦相。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啊?
“挥动太快,我快挥不动了!”鲁三夏哭丧着道。
“不用太快,根据锄田歌的招式,别乱了节奏!”姜泰叫道。
“吱吱!”
陡然,一只老鼠突破了锄头的屏障,直冲鲁三夏而来。
“啊!”鲁三夏惊叫道。
“不好!”姜泰也焦急不已。可是,面对前仆后继的老鼠,根本无法帮忙啊。
那老鼠面露狰狞,露出一对泛着血光的门牙,洒着口水,一口狠狠的咬向了鲁三夏的手臂。
“不要!”姜泰惊叫着。
那一口,姜泰能感觉到其中的力量,一口咬下,鲁三夏的胳膊还不被咬断了?
鲁三夏,他才四岁啊。
姜泰狂呼,可终究来不及搭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鲁三夏的手臂被咬断了。
远处,兵家弟子们也惊呼一片,那一口咬下去,鲁三夏就要残废了?
“嘎嘣!”
姜泰眼珠子瞪了出来,因为眼前发生了一件难以理解的情况。
“吱吱吱!”
却是那老鼠痛苦的跌落而下,并且伴随跌落的还有两颗被崩掉了的门牙。
鲁三夏的手臂之上仅仅留下一对鼠牙印子。
“什么情况?”姜泰无法理解道。
“哦,吓死我了,我差点忘了,我爹说过,我们鲁家人皮厚!”鲁三夏顿时吁了口气。
“什么?什么?皮厚?”姜泰懵了。
鲁一夏也是大笑而起:“这下不用怕了,我爹说,这是我们鲁家遗传,吃得越多,皮越厚,我不怕老鼠咬了,哈哈!”
姜泰:“………………!”
尼玛,这是家族遗传?皮厚?何止皮厚,你没看那老鼠的门牙都被崩掉了吗?这何止皮厚啊!是钛合金的吧?你要那老鼠情何以堪啊?
姜泰瞅了一眼崩了门牙的老鼠,此刻正抱着自己两颗滴着血的门牙,流着眼泪呆呆的看着鲁三夏的手臂,眼里充满了不理解和绝望。
这可是老鼠最大的骄傲,就好像公鸡的羽毛一样,这样被崩掉了?以后怎么出去见母老鼠们啊?
鲁三夏没事,远处的兵家弟子们也暗嘘口气。要是在众人面前出事,那兵家学府就难辞其咎了。
鲁氏兄弟没有危险,姜泰也就静下心来了,继续用打老鼠体悟锄田歌。
还别说,面对生死环境,这体悟与田里根本不是同日而语。
四面八方的老鼠被打飞出去。一刻不停,如天女散花,远处兵家弟子都瞪大了眼睛。
“陈一挑选的这三个幼童,居然都是天才啊!”
“何止天才啊,这才一个月不到,锄田歌居然挥舞的如此厉害了!”
“特别是那熊孩子,你们看,他挥舞的最厉害!”
“好像比你厉害!”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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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人们渐渐放下心来,而夹在其中的几个幼童却是张大嘴巴,记得是同一天入学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那三个饭桶大王这么厉害?”
“我还在学认字呢?”
“我也要那么厉害!”
“你吃的了那么多吗?”
……………………
…………
……
远处一片议论,姜泰一行并不清楚,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战斗渐渐弱了,老鼠死的死,逃的逃了,姜泰一行的压力顿时减少。
远处,小魔女大发疯威,两尺高的鼠妖,此刻也是遍体鳞伤。
“吱吱!”
鼠妖不行了,调头,向着林中逃去。
“哪里跑!”小魔女一甩鞭子追了过去。
“别追,逢林莫入啊!”姜泰顿时叫道。
一锄头甩开面前的几个老鼠,姜泰向小魔女追去。
此刻老鼠不多了,姜泰也不担心鲁氏兄弟安全,但还是扭头望去。
鲁氏兄弟也跟着追了过来。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田埂的另一边的林中,此刻正站着百多个兵家弟子,有些人手中抓着瓜子、花生,正一脸兴奋的看着田里的打田鼠。
“我去,这是一群见死不救的坑货啊!”姜泰郁闷的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