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搭伙儿,五块钱就看了五次,太赚了!”
虽然舞房和舞厅只有一字之差,但这却是两种地方。舞房本来是赏舞的地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舞房就变成了风尘之地。舞还跳着,但舞房已然不是单靠跳舞挣钱了。为了和正常跳舞的女人做个区分,舞房的女人都不叫舞女或舞娘,改称“舞姐儿”了。
从我记事起,元兴城的舞房就是干这个的。档次有高有低,高的光进门费就二三十块,低的几块钱就能过一夜。毕锦不喜欢去这种地方,但是闵海喜欢。他说舞房的女人够妖够媚,够销魂,毕锦却不以为然。
毕锦习惯去舞厅玩,那里的妹子是随便约的,有专门去卖的,谈好价钱就能走,也有去寻求刺激的年轻女孩,其中甚至有富家小姐。毕锦带我去玩,基本都是去舞厅,闵海则是喜欢去舞房。不过不管去哪里,我都不敢碰那里的女人,哪怕是雏儿也不行。
男人要本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记得爹娘的嘱咐。在喜欢上由影之后,我就更不可能去碰其他女人了。
“可我还是觉得有点亏。”
“你亏啥呀!你又没花钱!我请的客!”
“行行行,记你的情啦,下次请你。”
“别下次啦!咱现在就走起呗!”
“哈……还没看够啊?”
“那个女的看够了,可南桥又不只一个女的,有人敢露,我就敢看!反正是你花钱!”
“得,既然你想看,那咱就走起吧!”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生理和心理都很健全的男人。虽然不敢随便碰女人,但看看总行吧?而且之前的炸场给了我很大的震撼,在体验过一次之后,就想再来一次。
为了能看到想看的东西,也为了再体验一次炸场的感觉,我和老农在南桥四处寻摸起来。老农又相中一个玩杂耍的,这次是个年轻女孩,是翻跟头下腿,演身手的。她的身材显然没有之前那个女人好,不过老农说了,那种花骨朵还没开放的感觉也挺好的,于是就大声起哄,让女孩露一个。
那女孩显然没有之前的女人开放,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因为表演的很一般,周围几乎没有观众。老农这么一喊,把周围场子的观众吸引过来,想看看女孩会怎么做。
那女孩很害羞,被老农这么一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老农见她不接话,更是来了兴致,又大喊道,一块钱给露不?
女孩一听能给一块钱,立刻就动心了。可是她没忘记这是什么地方,若是在这里露了不该露的地方,她的名声就毁了。
之前那女人显然是见识的多了,早已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只要能挣到钱,让她陪男人睡觉都行——最后她不是就是这样做的吗?
可这女孩显然还没体会过真正的世态炎凉,心中还有着自己的固执。我在女孩的眼中看到了挣扎,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希望她能摇头,或是斩钉截铁的说一句:不露!
在正式和老农交涉之前,她先和观众们说了一番话,无非是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吃过饱饭,希望大家行行好。然而比起行善来,观众们更想看热闹,毕竟只要她肯露,就有人肯花钱打赏,到时候她自然就能吃上饭。
老农也没表现出怜悯心,也许在他看来,他这就是在帮那女孩——事实上他确实帮她拉来了不少观众,而且给她指出了一条挣钱的路子。但这路子显然是歪的,是危险的,一旦步入歧途,就再也走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