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拉着菜花进了电梯,直奔七楼,隔断七八楼的大铁门不见了,楼道里干干爽爽,绿色的安全灯、声控灯,一应俱全。
701的大门也是完好如初,根本不是被我们踢破的那扇烂大门。
“秦哥,这他娘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咱们走错地了?”菜花捅了捅我的腰,挤眉弄眼的暗示我。
我向他使了个眼神,菜花嘿嘿一笑,故意走到了701,在门铃上按了两下,顺带拍打了几下。
“哎哎,张天师兄弟,我住在这呢,你按别人的门铃干嘛。”王志扯着嗓子,赶紧阻止菜花,表情很自然,没有丝毫的掩饰。
“谁啊!”门开了,一个胖女人拉开门,一看菜花满脸络腮胡子,穿的破破烂烂,捂着鼻子不耐烦说:“真晦气,哪来的叫花,滚远点。”
菜花不乐了,用身子抵住门,抬手就要扇那胖女人,“你妈拉个巴子的,本天师哪点像叫花,我一巴掌草死个娘们。”
那女人吓的发出一声尖叫,王志赶紧拉住菜花,“张兄弟,别,别冲动!”
然后赶紧给那胖女人赔礼:“不好意思,我这兄弟喝高了。”
菜花依然不依不饶,“别介,老子没喝酒,今天不草了她,这口气还就顺不了了,谁他妈都别拦着,否则我跟你急。”
他本来块头就大,又一脸的邋遢,佯作要打,一巴掌还没扇下去,那胖女人啊的一声尖叫,吓的晕死了过去。
“娘们,真没劲!”菜花悻悻的骂了一句,等他和王志从702走了出来,我撇了撇嘴,表示一无所获。
刚刚,趁着菜花闹事的机会,我走到王志702的门口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门不是那扇斑驳的大铁门,也不凉,唯一有点相同的地方就是上面有一层薄薄的雾水。
我闻了闻那股雾水,没有阴气的那种潮味,更没有老鼠油的臭味。
王志拉着菜花走了过来,边开门边说:“师弟啊,我这房子啥都好,就是靠楼梯,潮气大。”
说完,还指着门上的雾水说,“你看,这大中午的都起了雾水,还好我这门质量过硬。”
门开了,菜花刚要迈进去,我挡住他,眨眼说:“菜花,你下去买点酒吧。”
王志皱眉说:“还买啥酒,兜里啤酒够喝了。”
我打趣道:“爷们,哪能喝这玩意,要草,就来老白干。”
菜花会意,唱了个高诺,“好叻,秦哥,你等着啊。”
说完,嗵嗵就下了楼。
进了屋子,我仔细的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家具都是实木的,刷的老红漆,整个屋子格调有些压抑沉闷。
“还不赖啊,这是黄花梨的吧。”我指着茶几,笑问。
王志嘿嘿笑道:“师弟,这都是朋友送的,我哪里买的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师兄,不介意我参观、参观吧。”
“你随意、随意。”王志摆手客气道。
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我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甚至连玄门的任何物件都看不到。
“怎么回事?光天化日的,难道我前面见鬼了?”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琢磨道。
王志打开凉菜、卤肉,给我扔了一罐啤酒,摆好碗筷,笑问:“怎么了,师弟,你板着脸干嘛?还在想房子的事情,没事,陈美芝兴许不会太计较,他们这些有钱人哪里会在乎一座破房子。”
我敷衍回应道:“是啊,就怕那娘们不要钱,非得让我以身相许,那就麻烦了。”
王志对我竖起大拇指,嗻嗻赞道:“那是,我师弟面如冠玉,一表人才。”
我喝了一口啤酒,抬起头问他:“师兄,封先生在哪闭关,我想见他一面。”
王志在对面坐了下来,夹了一筷子,边吃边说:“你怎么又问这个了,上次不告诉你了吗?封先生是高人,他要闭关,我们自然是找不到的。”
我看了王志一眼,他不像是在撒谎。
我搓了搓脸,脑子现在是一团乱,最近的事情太乱、太杂、太诡异,我甚至都不知道从哪理头绪。
咚咚,打开门,菜花满脸是汗,浑身衣服破烂的都露了肉,慌慌张张的抱着一瓶高档酒冲了进来。
“咋了,被鬼追了?”我把嘴边的啤酒递给他,笑问。
菜花咕噜灌了几口,一抹大胡子上的酒渍,喘了口气,忿然道:“奶奶的,刚刚去超市才发现身上的钱不够,老子也不能白跑一趟,让秦哥你干等不是?就抢了一瓶。”
我对这这活宝彻底苦笑不得,“你就不怕保安抽你?”
菜花啐了一口,“我呸,就那些怂蛋,还想抽老子,我甩他们几条街。”
等他坐了下来,我悄悄问菜花,打探的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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