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男人?”
傅柏琛轻喃着重复了句,淡色的唇角衍生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的深意,邪魅的坏笑,在她眸中荡漾。
“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
竟然是坏男人。
三个字,涵盖了他所有的一切。
顾汐看着他,深吸了口气,“现在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
她有些激动,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底悄然滋生。
傅柏琛想要上前,伸出的手却被顾汐察觉,直接错身避开了。
他的手悬在空中,略微有些尴尬了。
骨节修长的大手慢慢收回,看着她的目光发紧,“那现在是谈论什么的时候?”
“送我回看守所。”她说。
傅柏琛目光略滞,“看守所?你现在只想离开我,宁可去那种地方,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是吗?”
“不是我不愿意留在你身边,柏琛,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爱你,也愿意嫁给你,和你厮守一生一世,白头偕老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他马上说,“那就留在我身边啊!”
“但现在不行!我不能让你为了我,为了一些私立而触犯法律!”顾汐说。
傅柏琛却笑了,笑的有些怅然,却夹杂着太多的愁绪,“这不是触犯法律,你生病了,自然的接受治疗,在这边都是合理合法的!”
“那只是对你来说!”她迅速还击。
他却拧起了深眉,“什么叫对我来说?”
“非要我说明白吗?因为你是傅柏琛,因为你是傅氏的董事长,因为你说掌控的一切,所有人都在看着你的面子,故意敞开一条绿色通道!”她语速极快的说着。
“这又怎样了?”他在各个方面享受特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乎从十几年前就这样。
‘傅氏’两个字,在国内代表了什么,几乎每个人都清楚。
他可以身无分文,却仍旧在国内任意城市,住最奢华的酒店,享受最奢华的生活,坐拥一切,没人会提出异议,因为他是傅柏琛。
就这三个字,就可以得到一切。
也是因如此,让顾汐觉得很累。
她往后走了几步,身体靠在了桌子上,美眸无措的看着他,努力的缓了缓,尽量让自己浮躁的心,平复下来。
她说,“如果是平时,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但现在,我是犯人啊,犯人就应该在看守所监狱那种地方,这才是最正确的!”
最关键的,如果是其他的疾病,顾汐可能会心安理得的接受治疗,但躁郁症,这三个字,就像一个谨记,每每提及,都会在她心底掀起狂风巨浪。
她最不愿意承认和面对的,就是自己的隐疾。
这也是每个人,只身说携带的弱点和缺陷,人无完人,就是如此。
“顾汐——”
傅柏琛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纤细的双臂,灼灼的目光迎向了她,“你看着我,仔细的想清楚,我要听到你真心的回答,你真的不愿意留在外面接受治疗,还是不愿意面对你的躁郁症?”
顾汐看着他,纤长的睫毛隐隐发颤。
数秒后,她忽然扬唇冷笑,同时拨开了他的手,“你还真是明知故问啊!”
她直起身,离开了依靠的桌子,“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真正明白,我没有病!所谓的躁郁症?那就是我本来的样子,你应该选择接受,或者拒绝,而不是想要治好我!”
拿她当一个破坏的机械,需要维修,每天注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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