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钦声音微沉,“哪能放过他们。”
若不是她从中作梗,他和苏耳别说分离三年,恐怕女儿都能再有一个了。
更何况,她见事情败露,甚至还想对苏耳一杀了之,傅时钦断不能放过她。
但苏耳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妥,想要再说些什么时,傅时钦停了动作,手滑到她屁股上拍了两下,“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他想要避开这个话题的意思她哪里听不出来,只是时间久了,两人都了解彼此是什么样的人。
他不提,苏耳就无法再对此时发出看法。
最终,只能红着脸支吾着应答,拍掉他在后面作乱的手,闭眼睡觉。
他真的把手拿开放到了安全地带,不再骚扰她之后,她很快就陷入了秒睡,脸上带着酡红的笑容。
只是这笑容没有保持到第二天中午,也没有保持到第二天早晨。清晨时,傅时钦就压着她激烈运动,美其名曰:讨昨晚欠的债。
苏耳本就没还没休息过来,被他这样一番折腾,想就此昏睡过去的心都有了。
好在傅时钦还没有太“没良心”,结束之后把她抱到浴室冲洗,她昏昏欲睡时,又祸从天来——傅时钦拿了一块冷毛巾糊到她脸上。
结结实实,冰凉透心。
苏耳绝望的摸了把脸上的毛巾,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他没有直接拿凉水浇她脸上?
感叹完之后就是惨绝人寰的控诉声,“傅时钦你还是不是人了?昨晚不让我睡,今天也不让我睡?”
傅时钦却只笑笑,拿过一旁的毛巾,给她擦着头发,“醒醒,今天要去律师所。”
苏耳根本不想听,吼回去,“你昨晚可没有告诉我!”
傅时钦一脸无辜,“临睡前我说了今天要早起啊。”
“哼。”苏耳抢过毛巾,自己擦了起来,“有本事你在那什么之前说啊!”
傅时钦眯了眯眼,尾音扬起,“你是觉得你能躲过交粮?”
苏耳撇了撇嘴,似乎不能。
但至少可以少来两次!
“那今天早上呢,怎么解释?明知道要出去还不让我睡,你可是整整压了我两个小时!”
傅时钦挑了挑眉梢,意味深长道,“嗯,老公的持久力还行吗?”
苏耳冷笑,真想问他一句:呵呵,完全ojbk啊,要不要给你颁个奖啊?
但最终说出口的却是,“去律师所干嘛?”
傅时钦给她打了个谜语,“去了再告诉你。”
苏耳知道他向来说到做到,当下也没再继续问,换了衣服跟他一起出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刚到九点,两人把傅晨晨交给阿姨照顾,开车前往市区。
江城比较之前,变化不大,苏耳看着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城市,心情没由来的一片宁静,连带着早上的那份不快也消失了。
律师所在傅氏旁边,是傅氏的合作律师所,经常会帮傅氏处理一些法律上的文件和事情,苏耳与他们也算熟悉。
故彼时一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把他们引入最里面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