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里就真的那么可怕,让沈州之害怕称这个样子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傅岳觉得时间像是麦芽糖一样难熬,他虽然没有沈州之那么痛苦,但是他的心就像放在火上煎烤一样,毕竟沈州之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何况何氏还站在旁边看着。
床上的沈州之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湿透了,脸上也没有半点神采,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萎靡的躯壳。
何氏心疼的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里也全是汗水,湿漉漉的,把床单也打湿了。
他真的撑过来了。 沈傅岳也选择履行诺言:“我会帮你们少一件房子,州之你先住进去,我还会找医生陪着你,不过大嫂你要少见州之,毕竟州之一求饶你就心软了。”说完沈傅岳解开了沈州之手上的皮带,因为刚刚的挣扎
,皮带将他的手勒的有些青紫,但伤口还是完好的,没有造成二次伤害。
何氏点点头,没有反驳。
倒是沈州之,眼眶里都是泪水,一听见沈傅岳这么一说,又哭了起来:“小叔,谢谢你。”
沈傅岳没有回答,只是说道:“不久家宴就要举办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能参加吗?老爷子要求每个人必须参加,你这样怎么办?”
他的这一席话让刚刚有些放松的沈州之和何氏两母子又开始紧张起来。
确实,一年一次的家宴很快就要到了,这是老爷子为了几年老二设立的,他早就说过,家宴必须都到,不然就不算沈家人,要是沈州之这次缺席了,估计会被赶出沈家。
沈州之急了,看着沈傅岳。
“我也没有办法,你自己的事情,只有你自己能决定。”这是在给沈州之制定一个目标了。
沈州之低下了头,低声说道:“我知道了,小叔。”
沈傅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打开了门,说道:“我去找医生。”刚刚的一番挣扎,沈州之手上的纱布散开了不少,需要重新包扎一下了。
出了病房,沈傅岳走到医院的走廊尽头,点燃了一支香烟,缓缓吸了起来。
他很少抽烟,除了在这种令人两难的时候,他吸烟很快,一转眼就吸完了一根烟,他将烟蒂扔进垃圾桶,就转身离开,找来了医生。 医生看见沈州之手上的纱布变成了那个样子,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们这些家属也太不在意了,他的伤口现在不能被弄开,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整条手臂可能都保不住了。”医生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但是没有理他,他重新包扎好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离开了。
沈傅岳也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养伤,我会找好房子的。”看来那个戒毒所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了。
沈州之点点头,何氏也没有说什么。 出了医院,沈傅岳没有会公司,而是去了一家咖啡厅,里面已经有一个男人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