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录音笔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摇摇头,没有多说录音笔的事,而是说:“谢谢你救了我!”
“许小姐客气了,毕竟我们从前也是一家人。”傅倾微微一笑,“许小姐以后要当心,女人晚间不能一个人出门。”
“谢谢你。”我又一次说谢谢。
“不客气。”傅倾很有礼貌的微笑。
“那我先走了,改日请你吃饭。”不知为什么,我和傅倾在一个房间里就很不舒服。
“用我送你回去吗?”傅倾问。
“不用了!”我拿起茶几上那根录音笔,迅速的离开。
我买录音笔,是想录下傅勋作恶的证据,是谁想要拿到它么?
难道是傅勋自己?
可是,如果他和我的对话记录,他自己心知肚明,他有可能为了夺这根录音笔而像个贼一样把我迷昏?
又或者,他以为这录音笔里面,有其它他感兴趣的东西?又想瞒着我,得到录音?
我隐隐觉得脊背发凉,莫名的危机感萦绕心头,有些不敢从酒店出去。
我稳着心神,在酒店大厅里倒了一杯水喝下去。低头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午夜了,我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
几分钟之后,我忽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护士通知我,李湛青病危了,并且住院押金已经全部用完,需要及时缴费!
我顾不得一切,拿着包包就从酒店里冲出去,准备打车先回家取我的银行卡,然后去医院。
还好一路上没出什么事,到了小区大门外,我快步朝单元门跑,快到单元门口的时候,一道高大的黑影忽然从背后抱住我。
我吓得脸色惨白,回头看去,居然是傅勋,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风衣帽子扣在头上,对我做出了一个禁语的手势!随之,他随着我一起上了楼,我心里着急李湛青,回到屋子里就吼道:“你有病啊?神出鬼没的干什么?你有没有事?我还得去医院,李湛青病危了。”
傅勋愣了一下,着急的问:“你今晚从咱们家走后,去哪了?”
咱们家?他是不是用错词了?不过我没心思纠结这件事,从抽屉里把银行卡找出来就准备去医院。
傅勋拦住我,皱眉说:“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好几个小时?”
我心烦意乱,甩开他,“你少假惺惺的,别胡搅蛮缠!”
说完我便从家里出去,刚走出去没几步,整个人被傅勋扛起来又带回屋子里,他皱眉说:“你今晚不能出去!”
“为什么?”我气急,现在李湛青那边正是着急的时候,他还想和我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傅勋擒住我。
我又急又气,未经思索的朝他大吼:“傅勋,我都和你说过了,李湛青病危了,你有没有一点人性?你是不是身居高位久了?对一条人命都不在乎?你少在这里挡着我,我看见你就烦,就恶心!”
我的话音落下,傅勋猛地抱住我,不知他是不是在外面太冷,所以声音颤抖着:“听话,别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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