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开口了,他可不敢违背。
于是就和郝教授一起回到了屋里。
这时白宇才对着众人道,“死在墓里的那位高人,也是位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
众人都是一愣,
要知道,这摸金校尉传承到清代以后,有名有姓的也就张三链子那几个徒弟了。
再加上白宇刚刚将小胖子支开。
“不会这么巧吧?”
“小哥,你说的那位前辈难道是金算盘?”
见白宇点头,众人都不说话了。
小胖子父母在墓下失踪,如今有了他爷爷尸骨的下落,一定要去收啊。
“叮叮当”
忽听一阵轻响,众人见到陈瞎子坐在算命摊后猛地向上抛起几枚铜钱。
笑呵呵道,“既然是故人之后,老夫便再为你们此行算上一卦!”
笑声中,六枚铜钱依次落在桌面上。
众人凑近去看,只见这六枚铜钱居然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两条太极阴阳鱼的交线上。
“一为阴,二为阳,三为阳,四为阴,五为阳,六为阴。”
陈瞎子一拍桌面,“此卦,为巽卦!!”
“巽为风,又通逊,意思是顺从。”
“可这问题又来了,这主方与客方,究竟是应该谁顺从谁呀?”
就当几人听得一脸懵时,陈瞎子已经起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众人收拾收拾都上了床。
大金牙却还在琢磨巽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说哥几个,你们觉得这巽卦到底啥意思?”
“是不是说咱们这趟会有危险啊?”
胖子呵呵道,“老金,咱们这趟就是奔着倒斗来的,那下斗肯定有危险啊。”
胡八一摇头,“没那么简单!”
“怎么老胡,你有什么想法吗?”
胡八一说,“你们说这客方与主方,指的会不会是李春来?”
这次不等胖子反驳,郝爱国先道,“小胡啊,你多虑了,李春来那样的人我见多了,有点花花肠子,但对咱们不会有什么威胁的。”
“就是,咱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他一老冒?”
胡八一摇头,“这巽卦我没猜透,可是你们还记得我先卜的那个火天大有挂吗?”
“火天大有挂怎么了?”
“从卦象上来看,这上卦为兑,兑为泽;下卦为坎,坎为水。”
“水渗泽底,泽中干涸,说明这是一困卦。”
“困卦?”
胡八一点了点头,“这卦象是说,我们此刻正陷入危险之中,而上震下坎。
震为动,坎为险,
遇险则动,
这是叫咱们跑路呢!
众人一听这话,都不淡定了。
就在这时,
“砰”
靠路边的窗外再次传来一声巨响。
白宇骂骂咧咧,“又特么让你们聊爆缸一辆,赶紧睡觉!”
众人对视一眼,又都笑了起来。
山丘大的铁头龙王都干死了,还能怕几个老冒?
有那两位爷在,又有什么好怕的?
睡觉!
第二天正午,
一行人在招待所包间里,点了一桌当地的特色菜。
坐在那里闲聊的功夫,李春来抱着一木箱子就走了进来。
“呵呵,春来老哥!”
“来来来,请坐。”
“哎呀,几位老板,这怎么好意思呢,都到了饿的地方了,还让你们请饿吃饭。”
李春来嘴上说着,可一双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饭菜都亮起了光。
不过这货这一次居然忍住了美食,利落的将怀里的木箱放在桌子上。
咧着嘴笑呵呵道,“几位老板,饿这宝贝可都拿来了,你们给估个价?”
说着,就先把另一只绣鞋从箱子里面拿了出来。
白宇没有去接,而是打眼往木箱里去看,
啧啧,好东西还真不少。
金镯子,玉扳指,琉璃,翡翠,全都是有些年头的明器。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服务员,笑呵呵给众人上菜。
胡八一眼尖,小声道,“小哥,这两人不大不对劲啊,眉来眼去的!”
这让胡八一想到了一个说法,叫一鱼多吃!
就是说拿真东西骗了买主,一旦见着钱,直接就咔!
这时白宇开口道,“货验完了,给钱吧!”
李春来一听,这么爽快。
可再看桌子前面几人,没一个起身的。
突然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李春来下意识回头去看。
只见一黑衣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而在他手里还提着一人,
那人正是刚才上菜的服务员,此刻被人向提鸡崽子一样提在手里,耷拉着脑袋,显然是被打晕了。
李春来见状,张嘴想喊,
不过下一刻就和那服务员一样,被张起灵一掌打晕了过去。
这一幕,其他人也不惊讶,
毕竟几人一合计,李春来这货的阴谋也就跃然纸上了。
眼下他们之所以还赴宴,为的就是这箱宝贝。
跟咱们耍心眼,不得收点利息?
于是将两人随意扔在地上,白宇收了宝箱便带着众人悄悄离开了招待所。
而在他们离开后不久。
一个光头带着十几号人马突然破门而入。
一个个凶神恶煞,就跟亡命徒似的。
可进来后发现,那些城里人不在了,只剩李春来和一个伙计趴在地上。
光头佬脸色一变,连忙将李春来叫醒,“人呢,我问你他们人呢?”
李春来悠悠醒来,瞧见光头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身子一颤,恐慌道,“刚,刚才还在这儿的,怎么一眨眼人就没了呢。”
这时旁边的伙计也醒了,慌忙急声道,“大哥,那帮人把我打晕了,我看咱们八成是遇到同行了啊!”
这人看到装宝贝的箱子没了,下意识的以为是遇到了黑吃黑。
光头佬一拍桌子,“妈的,跟我走!”
于是一帮人浩浩荡荡穿过招待所大院,两分钟后赶到了白宇等人昨晚的住处。
可当进到里面,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了。
“大哥,人都跑了!”
光头佬一脚踹翻李春来,怒吼道,“废物!!”
“敢在古兰县这一亩三分地动老子的东西,都给我去找,就是将县城翻过个来,也一定要把人给我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