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jing良,战士的武功出众,欺凌别的国家,那是家常便饭,反之亦然,试想想,若是大匈的每一个骑兵都拥有元彪手上秋玉那种灵器飞剑,天下之间,还有哪一个帝国可以与之抗衡?
天下器具,分为凡器、灵器、宝器、道器四种。
就算是秋玉那样的灵器,已经是世间难得,更不说像薛冲手中的“灵魂飞舞”那样的宝器,就更不用说威力强大的道器了。
道器的威力,有时候可以装得下一个国家和城市,容纳之力十分恐怖;并且这不是最主要的,道器的破坏力,有时候可以一举杀死修成神仙的高人。
一个人要修成神仙,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艰难困苦,可是道器居然可以镇压你,这就是逆天的存在了。
“不仅如此。”元壁君的脸sè更加的yin沉:“刘庸在躲避武功比他高得多的好手的追杀的时候,那种对招数来路的判断,实在已经到了使人惊叹的地步,而他,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在‘天龙生死劫’的攻击之下得以生还的人,这样的人,身上的秘密一旦被查出,你想想好处有多大?”
天傲的眼中放了光:“好,我马上就去查他。”
“好。记住我的话,即使查出他就是薛冲,也不要打草惊蛇,先回来禀报之后再做定夺。”
“是。”天傲随即急吼吼的去了。
……
看着天傲消失的身影,元洪的脸上满是忧sè:“大姐,你不害怕他找到宝物之后,私自独吞了吗?”
元壁君就风情万种的一笑:“我对他有信心,我了解他的xing格。并且,我早已经暗中派米公公启动‘天罗地网’大阵,悄悄的监视有关薛冲的一切,天傲即使有什么发现,以他肉身的修为,绝不可能动得了‘刘庸’半根汗毛;可他一旦动用神魂之力,则肯定会被米公公监测到,怎么可能在我面前弄鬼。”
“不是,大姐,我总觉得天傲此人太过傲慢,我们不应把这样隐秘的事情都让他知道。”
元壁君笑了,看着元洪的脸好一会儿:“得了,你不必说他的闲话。其实你最清楚的,他这样闲云野鹤一般的人,只在乎自己的修行,反而是最可信的,没什么事的话,你先下去吧,我还要召见几个将领。
……
萧君府邸之中。
萧君的脸sè十分的难看,看着跪在地上的萧玉鳞,一副训斥的味儿。
“你是怎么搞的,我不是告诫你绝不能使出真正的‘天龙生死劫’吗?”
此时的他,一张脸上都是寒霜。
“对不起,父亲。我……我其实也是逼不得已,若不用出真功夫,的确不能战胜他。”
萧君沉默。
半晌之后才说道:“既然知道无法奈何他,为什么不提前认输?”
“我……孩儿不能给父亲丢脸,尤其……尤其是不能在元壁君和元洪的面前给您脸上抹黑。”
萧君的眼角有些泪痕:“我知道,这些老父都知道的。不过你今天的做法,却反而让我萧家丢了更大的脸,让刘庸成为第一个在‘天龙生死劫’面前活命的人,你难辞其咎?”
“是。父亲,请您请出祖宗家法。”
“不过,为父这一次饶了你。我要你戴罪立功,你做得到吗?”
萧玉鳞大喜,磕头咚咚有声:“谢父亲大人。”
萧君摇头,看着萧玉鳞:“你知道你这次为什么会大意吗?”
“请父亲指点孩儿。”
“你就是太自以为是。你打心眼里就看不起刘庸这样的人,所以高估了自己的武功,以为他承受不了你致命的一击,可是你错了,此人的体能超乎寻常的厉害,而且你击中他的那一拳,大部分的力量,被他转嫁到地下,不然的话,他的确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他不是碰巧找到你这一几乎是必杀一招的唯一的软肋吗?”
“我……我们交手的速度太快,孩儿已经顾不上别的。”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要将功赎罪的事情就是,去帮助刘庸,尽一切的可能。”
“什么?”萧玉鳞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不必吃惊。此人的肉身修为虽然不高,但是他的武功,的确是世间绝品,早已经化腐臭为神奇,居然用那么简单而粗浅的招数,抵挡住了你连绵不断的杀招。他是如何具备这种能力的,这就是你靠近他的目的,明白吗?”
“哦。”萧玉鳞总算明白老父的意思,保护他只是一个幌子,要找出薛冲武功如何如此奇特的原因,才是最主要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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