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该万死,这……这如何向主公交代啊。”
刘禅摇了摇头,低声道:“莫慌,我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忍辱负重,还有机会回去,更何况江陵那边,也会追寻我们的下落。
不过你千万要记住,现在我不是刘禅,而是张单,小字少珠,是你的干孙子,不行说漏了嘴,否则我身份泄露,不是人头落地,便要幽禁一生。”
“好!”张仲景点头答应下来:“只要少主能平安返回江陵,哪怕是要老朽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我们都会回去的!”刘禅摇了摇头,一边将腰间佩戴的贵重玉佩收入怀中,以免别人凭此识破了他的身份。一边说道:“神医,我教你说几句话,你去试探一下对方,打听打听咱们此行的目的,也好有所准备。”
“少……珠请说!”
随后,刘禅在张仲景耳边低声轻语了一番。
张仲景听罢,咳了咳嗓子,高声道:“来人啊!”
队伍最前头,史阿听见张仲景的声音,催马来到马车边,沉声道:“神医有何事?”
“果然是治病的!”张仲景见史阿态度还算恭敬,心中确定了刘禅的分析,按照刘禅先前教的,掀开了窗户,对着史阿说道:“你劫我过来,应该是治病救人的吧!”
史阿点了点头:“神医不愧为神医,不错!”
张仲景叹了口气,说道:“治病救人,乃是医者的天职,你何苦劫我呢,还搞得我孙儿受到了惊吓。我可以答应你救人,只是事成之后,还希望你不要伤害我们爷孙的性命。”
“哈哈哈!”史阿闻言哈哈大笑道:“只要神医尽心医治,非但不会伤害你们爷孙的性命,还会保证你们,荣华富贵,受用终身。”
“若是如此我便放心了!”张仲景松了口气,又询问道:“不知你要我医治的乃是何人,如今病情如何?”
史阿眉头微皱,眼下还未到达襄阳,他不愿多说:“这个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张仲景笑了笑,道:“你不要多想,老朽年迈,孙儿更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逃不走的。多问这么一句,乃是为了了解病人的病情,若是他病情严重,等我到了地方在诊治,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搞不好就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你现在告诉我,我就可以在路上想一想医治的办法了。”
史阿一听张仲景说的有理,便说道:“病人的名字我不能告诉你,不过病症却可以告诉你,他是忧虑成疾,眼下距离要去的地方还有一天路程,还请神医尽快想个医治的办法吧!”
“忧虑成疾……”
张仲景一听到这个病症也不由得愣住了。
见张仲景没有说话,史阿便又催马来到队伍前方。
张仲景眉头紧锁,喃喃道:“这忧虑成疾,乃是因为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此等病症,我如何能医治……”
“忧虑成疾?”
刘禅闭着眼睛,脑海中思考着病人的身份。
根据史阿的只言片语,刘禅分析着病人的身份:“要劫张仲景去治病,只能是与父亲对立的曹魏高层。曹魏不是没有医者,要请神医,看来他的病非常严重,很可能就病死于今年,又是忧虑成疾,该是谁呢……莫不是荀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