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听闻这些百姓都要到彭城避难,于是令陈群、徐盛、王波等人用船予以运输,输送了五万多百姓渡过睢水,进入彭城,并让彭城境内各县县令妥善安排这些百姓。
竹邑县北接睢水,南与沱河相邻,境内沟渠纵横,水资源丰富,大多是引用睢水来灌溉农田。
竹邑城更是比邻睢水而建,三面环水,只有南门一个城门,而城内更有一座码头,与上游位于梁国境内的睢阳码头、下游位于下邳境内的取虑码头,共同组成了睢水的三大重要码头,远近知名。
平曰里,漕运的船只大多都在竹邑码头停留,是个交通便利,四通八达的地方。所以,这一带的船只也比较多,是渡过睢水的必经之地。
若袁术的军队在此处登船,便可兵分两路,水陆并进,一路渡过睢水进攻彭城,一路则乘船顺流而下进攻下邳。
所以,张彦更是把这里看的非常重要。
早在三天前,陈群便与徐盛、王波一起带领大军来到了竹邑城,一边驱散百姓,一边收集船只,全部靠拢在竹邑城里,即便是从上游来的船只,到了竹邑,也一并扣押,并派人到睢水的上游沿途散播消息,说睢水出现了水匪,专门劫掠船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样一来,上游的船只越来越少,陈群也逐渐控制住了竹邑,以及整条睢水。
张彦和太史慈去向县主动向袁术挑战,在回来的路上又接连烧毁了浍河、沱河方圆数十里内的船只,成功的阻滞了袁术大军的行程,为陈群在竹邑县做好准备争取了时间。
这一次,张彦带来的大多数都是收降的曹兵,虽然并不太信任他们,但面对袁术的威胁,又不得不让这些降兵上了战场。
这些投降过来的曹兵,都是曹仁的部下,张彦自从抓了曹仁之后,一直把曹仁关在彭城的牢房内,并给予曹仁特级优待,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就是不杀,也对曹仁不闻不问的。
不过,张彦对外却宣称曹仁已经投降了自己。而且时不时的,张彦还会带着曹仁到校场上转一圈。这批降兵见到曹仁还活着,而且又投降了张彦,他们自然而然的没有什么担心了,纷纷接受了张彦的整编。
这一次,张彦也秘密把曹仁带了过来,让徐盛的部下严加看管,一直关在竹邑县城的牢房里。
张彦得知袁术的大军已经渡过了沱河,并且距离竹邑不足五十里,他便和徐盛一起来到了牢房。
牢房里,曹仁被关押在一个精钢打造的牢笼里,戴着手铐脚镣,还被铁链牢牢地拴住,呈现出一个大字形状。
“曹将军,别来无恙啊!”张彦走到牢笼前面,看了一眼曹仁,见曹仁一脸不屑的样子,便问道。
“哼!你来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奚落我?”曹仁冷冷的道。
“曹将军别误会,我一直都希望曹将军能够弃暗投明,能够投降于我,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一直没有杀你。难道曹将军还体会不出我的诚意吗?”张彦道。
“想要我投降?做梦!你可别忘记了,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的弟弟曹纯,就是被你亲手射死的,你说我又怎么会投降于你?”曹仁态度坚决的道。
张彦道:“当时你我各为其主,我若不杀他,他就会杀我,战争就是如此,没有对和错,只有胜利和失败。我不仅杀了你的弟弟,还把你也给俘虏了,对于你来说,我就是胜利者。我不杀你,是对你的恩惠,也是看中你一身才华,不忍心杀你而已。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哈哈哈……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想让我投降,门都没有!”曹仁视死如归,脸上更是没有一点惧意。
张彦摇了摇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来吧!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哈哈哈……”
牢房内,充斥着曹仁爽朗和无畏的笑声。
张彦冲徐盛摆了摆手,徐盛立刻会意,当即下令士兵打开牢笼,解开铁链,并打开了曹仁的脚镣,推着曹仁便走出了牢房。
“曹将军,我敬佩你的勇气,也敬佩你视死如归的精神,所以,我打算给你一个像样的死法。”
曹仁道:“反正都是死,什么样的死法都一样,你尽管给我来个痛快吧!”
张彦嘿嘿笑道:“曹将军,不要急嘛,你会死的很壮烈的。”
话音一落,张彦便对徐盛道:“喂曹将军喝麻药!”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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