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笑着问道。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宝袖扶您进屋休息吧!”
魏清风的额头,已隐隐有冷汗冒出来,体内热火上袭,让他十食微拢,暗暗握紧。
“少爷?”
宝袖又催了一次魏清风,却突然被暴怒的魏清风一把甩开。
“贱人,滚开!” 宝袖被魏清风狠狠的甩在了地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委屈的咬着嘴唇,却是没敢哭出来,她被魏清风突然的举动给吓的脸色惨白,少爷此时的模样,就仿佛她是红杏出墙多年的荡妇一般,又好似她
是他极度厌恶的蛆虫之类。
她实在不懂,一向疼她如宝的少爷,为何近来如此对她,而且此刻还露出这样的表情!
“余盛……”
魏清风气息不稳的叫了余盛。
“少爷,小的在。” 余盛从暗处走了出来,对着魏清风行礼后,恭敬的垂下了头,站在原地等着魏清风的吩咐,却一直都没有等到,他有些尴尬的望了眼魏清风,见他没有要开口讲话的意思,也就不再啰嗦,直接走到了
宝袖面前。
“宝袖姑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和丫头青桃私相授受,还暗中欺瞒设计少爷!”
“你胡说,我没有!”
宝袖闻言,如遭雷击,心虚的立刻反驳,她眸子内快速地闪过一丝慌乱,但即刻便掩饰了过去。
“你还敢抵赖!今日,青桃去你房间的时候,你们二人形迹可疑,鬼鬼祟祟,这些可都被院里擦地的翠柳看的清清楚楚,她就是最好的人证!还物证,不就在你的袖子里吗?!”
宝袖听完余盛的话,整个人立刻就蔫了,她颓然的坐在地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她居然被拆穿了,还如此快。
半晌没有做声的魏清风,只感觉身上的火苗越发旺盛起来,折磨着他的理智与身体,他强忍着不适,走近宝袖,一字一字的说道。
“我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就对付你,只是没想到你如此的急不可耐!”
宝袖一听魏清风的话,身子重重一抖,望着魏清风,眸中,心中,只剩下恐惧。
“在本朝,刁奴欺主是重罪,这次人证物证俱在,纵使你是母亲赐给本少爷的大丫头,我以魏家的身份处理不了你,但是依然可以将你送到衙门里!”
宝袖一听魏清风要将她送到衙门,颜色尽失,一直到了此时此刻,她才真的确定,这少爷真的和过去不一样了,他的脾气秉性,已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宝袖立刻对魏清风跪下求饶。
“少爷,宝袖都是一时糊涂,这才做了错事,求您,求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魏清风给余盛使了一个眼色,余盛上前,单手捂住了宝袖的嘴。
宝袖眼泪汪汪的望着魏清风,忙想挣扎,却被余盛按压在了地上。
魏清风深呼吸一口气,云淡风轻的掸了掸自己之前被宝袖抓着的衣袖,扫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女人。
“你既然知道我爱护面子,就最好不要再大呼小叫,免得引来旁人的关注,累及我和娘子的名声。”
“唔唔……”
宝袖立刻摇头,一双眸子充满了诚恳,再也没了以往的跋扈。
魏清风只感觉脑袋发热,血气上涌,全身火烧火燎一般,他再次深呼吸,强压下躁动的情绪,但是眸子,却越发的幽暗起来。
“看好她……”
魏清风明显感觉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忙吩咐余盛。
“是,少爷。”
余盛立刻点头。
宝袖一听没有立刻把她送官的意思,心中顿时微微地松了一口气,顾不得余盛的按压,她挣扎着要给魏清风磕头。
余盛松了手,宝袖全身伏地,感恩戴德的给魏清风直叩头,泪流满面的样子,却无人知道她此刻真实的心思。
“带她……下去!”
魏清风的面色已经红透,嗓音也变得低沉沙哑。
余盛不敢耽搁,立刻连拖带拽的将宝袖带了出去。
鱼苗此时已经被魏清风的样子惊到了,只感觉手心里一片汗湿,待她看着宝袖被余盛带走,猛地反应过来魏清风此时的情况,她心口一阵猛跳,拔腿就要往外跑。
却在此时,魏清风及时的堵住了门口。
鱼苗步步后退,捂着衣襟,看着满脸痛苦的,却还在努力试图对她微笑的魏清风。 “娘子,帮帮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