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心里都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却又努力想要安慰自己。
好在,唯一让我心里好受一个点点的就是宽爷没事,他只是血糖太低所以才会是晕过去了。
医生说打一天晚上的点滴就好。
我坐在宽爷床边,嘴里泛着苦涩。
心里难受,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出来,我相信,南宫烈迟早会回来,就像他离开的每一次一样,我会习惯的,不是吗?
只要安心等待就好。
……
宽爷醒过来了。
在打了半瓶点滴后他就醒了,张眼看到我,又看到阿生后,不由得脸以微缩。”爷,他是南宫烈的管家,不用担心,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宽爷这才长长叹了口气:”他呢?“”谁?“”南宫烈,不管他是谁,他救了我,我得跟人家说谢谢。“
我顿了顿,喉子里吞哽得厉害,最后生生压住泪水:“他不见了,我也找不到他。”
宽爷一愣。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而他看我的神情,大概也明白不会是‘不见了’了那么简单,他只能沉沉地说一声:“丫头……。”
在最伤心悲痛的时候,其实说什么都是那样苍白无力。
所以不如沉默。
阿生善解人意地留给我们独处的时间,他走到病房外去了,过了一会儿后,宽爷便稍微向我打听了几句关于阿生的身份,我都一一说了,经过这场事情变故后,他好像在思想上有了一些改观。
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高兴不已,可此时些刻我整个人都是空的。
阿生这时候突然推开门进来。”后主子,那位叶先生来了。“”在哪儿?“
这话惊得我连忙站起来,因为南宫烈这么深厚的修力都着了嗔魔的道,至于叶帅那边,我一直不敢想像。
这会却突然听说他来医院了,连忙站起来跑到门口。
阿生指着远处的一条横行通道说:”他往那里过去了,好像受了伤,被医生放在床上推过去了。“”阿生,你看好宽爷。“
交待一句,我便急急朝那头追了上去。
一直跟到那群医生才看清楚,的确是叶帅没错。
医生和护士都诧异的看着焦急拨开他们的我,叶帅脸色苍白地看清楚是我后,用手拨开额头上的那缕发丝,勉强拉开笑意:“小念,我们又见面了,可真是有缘分呀!”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白了他一眼,转头问医生伤到哪里了。
医生面无表情,说要照了片才知道。
叶帅便朝着我挤挤眼睛:”不着急哈,你去照顾好宽爷,过一会儿我去找你们。“
这时候的叶帅还勉强笑着,等半个小时后片子出来,他笑不出来了。
小腿脚裸骨头错位,少说也得休息一个月才能用这条腿了。
“我操。”看完片子后,叶帅骂出一句脏话来。
他有太多事情要处理了,这脚瘸了,行动不便,那不是要了他半条? 那医生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年轻人,说话请注意文明一点,既然知道腿疼,那走路的时候就注意一点嘛。又说:“你要是愿意,明天我就帮你正骨,之后拿点草药自己回家换一换,等着他慢慢地长合,一个月后再来复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