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呢。”
“爷,听你的语气,你是不是不反对我和他来往了?”
“不反对,但是也不赞成,总之你长大了,你的将来何去何从,我都会祝福你就是了。”
我心里一暖:“爷,要不你搬过去和我同住,这样我好照顾你,我们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不了。”爷摇摇手:“你知道是离不开这座小庙的,而且我和你们同住,一来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再重提乔家寨的案子,再来,那个阿生他毕竟是异类,我做了一辈子的法事,临到老了,反而和一只阴灵
同住,这让老头儿我心里实在是没办法接受。“
“好了,爷,只要你高兴就好,你如果愿意搬过去,我们随时欢迎,如果你不愿意去,那我会常来看你就是了。”我帮宽爷捏着肩膀,暖他的心道:“总之不管爷在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家。”
“哈哈,你这丫头,嘴巴越来越甜。”
其实我懂得,无论我要做什么,最终妥协的那个自然是宽爷,他就像我的再生父母一样,他的及力反对其实也是为我好而已,而天下爱自己孩子的长辈,哪一个不是他们自先妥协的。
宽爷的恩情,我这辈子都无以为报了。
只能尽自己的心意,每次回来都给他做顿好吃的,再帮他洗过衣服被子而已了。
“丫头啊。”饭后我正要走,宽爷叫住我:“这个星期陪我去个地方。”
“出门?爷,你可是最远不过郊区啊,想去哪儿,告诉丫头,是不是清水湖公园,难得你老爷子可以放得下的城隍庙出去走走,我自然要一路陪伴。“
“去,你这孩子,谁说我没有出过S市的,我年轻时走镖的时候……。”
“走南闯北,没有你没去过的地主嘛。”我打断他的话逗他,这段走镖历史,宽爷都不知道讲了多少次了。
他哈哈笑起来:“是是是,总之等周六的早晨,你开着车子来接我就是了,七点准时在车脚下见,对了,可千万不要叫上那个阿生,我和他目前还无法共处。”
“是,爷,丫头尊命。“
宽爷很少下山,就算下山万不得已也只会坐公交车而已,这会儿居然叫我把车给开来,可见是真的要出远门,不是开玩笑的,可是,他能去哪里呢?
……
离周六还有一天,我在学校里遇到了杨泽老师。
几天不见,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神清气爽的,也不再那几天似的神情恍惚了,看到我,杨泽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念,那天的事情,还真是谢谢你那个朋友。”
“有他的一半功劳,另一半也是因为你自己够坚强啊杨老师。”
他便不好意思的抓了下头发:“对了,下午有解剖课,别迟到了。”
我点点头,他这才转身走远了。
这样看上去的杨泽已恢复了初来学校时那个自信的样子,我想他一定摆脱了自己的心魔,恢复正常了,可谁想这一切却在下午的解剖课上被打破了。 下午最后一节才是解剖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