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之后的一个星期,王正没有再找过张红,张红像一朵枯萎的花朵,再也提不起精神头儿来。
周五。
阿生开着车子来到学校门口接我。
拉开车门便看到南宫烈,他朝我伸出修长暂的手,拉我上车。
他的手很白,和黑色丝绣边沿的长袍袖子形成鲜明对方,彰形出另一种清冽完美的性感。
“这周一天都没有回家,胆子越来越大了吧?”
坐定后,他侧看着我的俊脸上修眉微蹙。
“我一个好朋友失恋了,整天魂不守舍的,所以我得陪着她。”我揉了揉他的指尖:“大人,你不会生气了吧?”
“有点。”
话完,南宫烈唇角上勾了一抹浅笑。
“以后得答应我,至少一周回家三天,嗯?”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幽深。
“那如果有案子呢?”
“真有案子,到是可以通融。”
他的俊脸在我眼前放大,薄唇凑过来,轻咬了一下我的唇瓣。
在他们那个年代人的眼里,好像根本就不管旁边有没有仆人之类的,总之他想做什么就做了,可我不行,阿生正在前面稳定地开车呢,一般这种情况下,他都是全神贯注地开车。
南宫烈凉凉的舌尖攻池掠城,只到他的身体渐渐紧绷,才拉我入怀。
‘嘭’车外突然响起一声闷响。
这声音来得突然,阿生一个急刹。
“阿生,是不是你撞到什么了?”
幸好有南宫烈在,在车子往前惯性的时候,他及时稳住了我的身体。
“没有啊。”阿生也是困惑不解。
车子停稳后,大家一起下车去看什么情况。
前车什么也没有,车轮下也没什么,但在车后保险扛上,却挂着一个只巨大的鸟类,很怪异的样子,全身乌黑,拖着一把很长的黑色尾巴。
一般像这样拖着长尾的鸟类,我见过的尾翼都是彩色的。
“怎么回事,它自己撞到我们车子上了?”
很明显还撞得不轻,此时那鸟的整个头颅都碎了,鲜红的血液正从它身体里流出来,顺着车身汩汩而下。
“这是魔雉,嗔魔界的信号鸟。”
南宫烈神色凝重,好在我们停车的地方不是很显眼,他挥手过后,魔雉的尸体化成灰烬消失不见了。
我想起了前几天学校里曾经出现过鬼卒的事情,这中间应该有什么联系。
“魔雉出现,代表着他们有嗔界的人来了,又或者是它收到了什么信息所以要送回去。”
南宫烈的话更加让我紧张起来:“要不你先回冥界去,万一它是想要去告发你在E市的事情呢?”
“无防,不管它想要去做什么,不都是有人给处理掉了吗?我们上车。”
也是,这只魔雉好端端的也不可能会掉到我们车尾上。
想必是有人暗中帮忙。
我正要问是谁暗中出手的,就见南宫烈唇角蓦地一勾,他已感觉到是谁了。
而我走到车子边后看到车窗里那一抹桃红,便觉得一阵晕眩。
焰,他不是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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