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古色古香的一切,除了有厚厚的灰尘之外,颜色也已变得沉旧不已,有的甚至早已分不清楚上面的花色是黑是红。
但隐隐约约之间,仿佛还能看到当年陆家的繁荣昌盛。
背着行李包的叶帅站在正屋里看了看四周:“啧啧,你们都说小刚什么都没有,在我看来,他这一屋子可都是无价之宝啊,得,要是这事儿完了,能谈妥的话,我跟他买几样东西。”
“对,这里的东西也就你敢要。”我笑他。
保仔问:“这些是真的古董吗?”
叶帅没答应他,倒是破天荒地给了他一抹今天以来的头一个微笑:“小朋友,你如果没事的话不如打扫出一个地方来,看样子我们今天晚上要在这里住了。”
“啊!”保仔一惊,又释然了:“这位先生,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姓叶。”
“哦,叶先生,其实我不是小朋友,我已经二十一啦。”
话完就转身出去找工具打扫去了。
我看着叶帅道:“怎么着,突然对他的态度好多了。”
“就凭他说收纳特殊人士到他们公司上班的建议,我觉得这个富二代还有得救。”
“哧。”
瞧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建忍不住想笑。
不一会儿保仔不知道从院子那个角落里找来扫把,一只木桶里装着水,再找来块破布条儿扔在木桶里,正打算擦擦桌子,而我也挽起袖子想要和保仔一起打扫卫生的时候。
叶帅道:”小念,你陪我到里院去看看。“
我点头,正要转身跟他走。
那紧关着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我们刚才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角度不同了,我们站在院子内大屋的正厅里,这一声开大门的声音,吱呀,很亢长的一声在屋里回响起来,虽然这会儿正是大白天的,可还是因为这声音让整
个宅子都增添了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们三人都站定,扭头看过去。
不一会儿就见大门口处伸进一只腿来,进来的人好像无力推这道巨大的大门似的,只推开一条缝,人就迫不及待地往里挤。
是个大约七十来岁的老爷子,头发胡子全白了,右手里还端着一只烟斗。
老爷子站定后,眯着混浊的眼睛看着我们,远远地问:“你们是谁呀,怎么能进别人的私宅?”
看样子是村子里的长辈。
保仔连忙迎上去笑呵呵道:“老伯,我们是小刚的朋友。”
“小刚,他回来了吗,不是说在城里打工吗?”
“是在城里打工,我和他是朋友,我们闲来没事,跟他打过招呼了,所以才来他家老宅里渡假的,也就住一晚,明天就走。”
“渡假?”老伯说话间走近了,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我们后,这才说:“那你们吃饭没有啊?”
这不正好问到点上了嘛。
保仔连忙道:“没吃呢老伯,能到你们家去吃吗,我们给你钱。”
老伯便没再多说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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