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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那不是往人心窝上捅刀子吗?”
我被她绕得要疯了。
又在食堂里看到正在忙碌的三婶子,这才一下子想起她的事儿来。
她还好,毕竟是在学校里,想必三叔也不会一时半会就手,可是曲木那边,我总得找个时间去通知他一声。
这会儿三婶子就给我使了个眼色,大概是想问我有没有去找曲木的事。
我无言。
我们离得很远,也没必非要使什么眼色,而且她这一动作,竟还让平时大大咧咧的张红看进了眼里,她很是不解地问我:“小念,那个女人和你很熟吗,她为什么要冲着你使眼色?”
这事儿真是一两然说不清楚,而且就在这时候,王正突然挤到了我们身边来。
他笑嘻嘻地和张红站在一起,而我此时最担心的就是怕张红再问起三婶子的事,如果我这时走了,于她的性格,她一定会问王正这是怎么回事。
索性,我就拉着她走到一边:“阿红,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但是你任何人面前都不能说,包括王正,如果你能做到,我就陪你去买衣服。”
张红瞪了我一眼:“小念,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不让我说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说的,那怕是你不陪我去买衣服,再说了,朋友是一辈子的朋友,男人如衣服。”
这家伙,说得我们两都笑了起来。 我小声道:“其实这女人我叫她三婶子,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老家那里逃婚跑出来的,身世很可怜,我收留了她一段日子,后来她在学校里找到了这份工作,你也知道,学校里是禁止学生家长来食堂里
工作的,所以我和她只能装作不认识,明白了吗?”
“哇塞,这么刺激。”张红一脸惊讶道:“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子还挺大的,这是要拖脱封建思想的束缚啊!”
“对啊,但是她出来了身无一技之长,如果不在这里上班的话,出去外面工作更难找了。”
“我明白,放心好了,这事儿我谁也不会说。”
我们再次回到打饭队伍里后,王正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们两做什么,整天腻在一块儿还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
张红笑笑:“小女生之间的话题你不懂,”
总算是忽悠过去了,我暗暗松了口气。
而这一天一直到晚上,我才在睡下后看到了南宫烈。
他一来,把小床挤得没一点边儿。
“玉蝉从种婴子嘴里问出根源了。”他第一句话就说。
而我却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们两都一起开口,相比起他,我很着急。
两人同时顿了一下,南宫烈勾唇:“好吧,你先说。”
“我去找过杨泽了,从他的嘴里挖出点种婴子的消息来,他说种婴子曾经在他面前说过要去种一颗红色种子,不知道那是什么,会和冥幽草有关吗?” 话完,我很清楚地看到南宫烈的神色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