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白光射向了大地,东山顶上泛起了鱼肚白。灵峰村的黎明如此的寂静。笔挺树林在清风地吹拂下微微都摇摆。怡神的花香迎面扑来。
茂密的花草丛发出“哧哧”的声响。“哈!八万金币!那个死胖子财富还真是不少!”从淡黑色的容戒中取出好几大袋金币,玄水寒兴奋的点了点头道:“这下,我们一家就不会对生活发愁了!嘿嘿!”
“没出息!就这一点金币就把你高兴成这样?没见识!呵呵!”乾坤腕中传来老头嘲笑的声音。
“不食烟火的灵魂!你怎么能理解生活窘迫的痛苦呢!切!”白了白眼,玄水寒没好气的说道。
“我不理解?想当年,为师比你还窘迫呢!呵呵,后来……。”老头苦笑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师父!昨天晚上,我的表现是不是挺带劲的呀!嘿嘿嘿!”得意的一笑,玄水寒用期待的眼神,等着老头的夸奖。
“昨天晚上的表现,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傻得冒烟!”老头噗嗤一笑。瞬间就是往玄水寒的头上,倒了一盆冷水。
“傻的冒烟?”玄水寒的表情立刻僵住,然后不高兴地说道:“我只是一招,就把乌达鲁给击杀了,这也叫傻的冒烟呀!我看你是用词不当!”
“你怎么知道那个贪婪的家伙死了呢?我告诉你,那个小家伙只是昏迷了而已。笨蛋!呵呵!”白着眼骂道,老头再次的嘲笑起来。
“没死?不可能!他只是个土象五阶灵力修者,而我这六段二重武士,全力的一拳还打不死他?开玩笑!”皱了皱眉头,玄水寒一点也不相信师父的话。
“临场实战经验不足呀!不过还好,幸亏是遇到比自己实力低的人。”微微一笑,老头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乌达鲁那个小子,穿了护卫甲,你的第一次的实战,宣告失败!以后,一定要检查倒下地敌人有没有气息!确保敌人死了,再离开!否则的话,这仇恨可是一把隐形的利器!不过,昨天晚上还好,他没有发现你。”
师父的这席教导,玄水寒的脸上,显露出淡红色的羞愧,同时,内心也认识到昨天晚上的不足之处。
“好了!你也不用太在乎昨天晚上的失败。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实战的机会多得是。”看着孩子尴尬的样子,老头轻轻地安慰着。
“师父!经过这一次的袭击,我想,阿迪勒和乌达鲁这两个贪婪地家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还会继续想方设法,打着魔鹿的主意!”皱了皱眉头,玄水寒说道。
“雷声过来,必有雨下!你说对了,呵呵!”老头微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两个贪婪的小家伙一定会贼心不死的。”
…………
耶冷镇的一个诺大的院落之内,眉头紧锁,阿迪勒循环的来回走动:“肯定不是他家人自己下的手,他们没那个实力。这到底是谁下的手呢?不会真的是仇家吧!”
“不应该!如果真的要是仇人的话,肯定不会只是把我打昏迷而已!”乌达鲁摇了摇头,以他的江湖经验,仇人出手,那定会是赶尽杀绝。
“也是呀!”阿迪勒也是摇了摇头。
“但我敢肯定,这个偷袭我的六段武士,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手里拿着一件破裂的黄色护甲,乌达鲁淡淡地说道。
“额?三叔,会不会是同行只是给我们个警告呢?”摸了摸鼻子,阿迪勒分析道。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同行警告的话,那不会把的“容戒”拿走的!”乌达鲁摇头否定道。
“会不会是强盗呢?”阿迪勒思维极其活跃。
“更不可能!强盗要是出手的话,提前有相应的情报!而且,他们出手,都会好几人一组的执行任务。再说,如果是强盗的话,那么只可能对你出手。我的容戒才几个几个金币呢!”聪明的乌达鲁很详细的分析着。
“也对!这些都排除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袭击你的人,十有八九是玄天启请来的强者。也就是给我们一个警告,让我们放弃打那妖羊的注意。”阿迪勒对自己的推理,满意的点着头。
“这个有很大的可能,但是他家穷的叮当响,就连欠下几百金币的赋税都交不上。也没有那个财富去请强者呀!”乌达鲁皱了皱眉头产生了疑惑。
“那这个袭击你的人,一定和玄天启关系特别好的人。”抬起头来,阿迪勒思索着。
“和玄天启关系特别好的人?他们一家不信仰德拉教,灵峰村的村民,没有几个人愿意和玄天启打交道的。再说,灵峰村的武修者,也就三人拥有六段武士的实力。”乌达鲁轻轻地摇了摇头,突然眼神发亮道:“颜儒、阿芙拉、默里斯、别利察!这四人最有嫌疑。”
“说起来,颜儒和玄天启一家,有着一衣带水之情。毕竟祖籍同属于中土地区。但没有实力,阿芙拉倒是有实力,但关系也不好,毕竟玄天启还欠下他的赋税没还呢,应该不会管这个破事的。默里斯、别利察更不用说了,他们只是对阿芙拉负责。”阿迪勒很清晰的说出其中的利害关系。
“不对!最近消息,阿芙拉对玄天启的孙子挺热乎的,还教那水寒修炼呢!这十有八九,阿芙拉是偷袭我的那个人。也是对我们的警告。”乌达鲁表情变得很凝重。
“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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