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因为如此,老夫才没办法查个真切!”
段水全不由一拍额头,叹气道:“这梵天教,还真阴魂不散!”
……
当天晚上,大祭司等来了人。
此人大咧咧的朝椅子上面一坐,笑道:“怎么把我叫来了?”
大祭司沉声道:“把你叫来,当然是有事让你帮忙而已,难道让你来玩不成?”
此人笑道:“那之前怎么不找我来?”
大祭司道:“之前找你来,那你打算对阵哪一位?剑魔谢云楼?还是阴月宗的宗主?或者说唐家堡的那两个老鬼?”
此人摆摆手,笑道:“算了,这些都是一些江湖上面的老怪物,我怎么可能打得过?难道自己去找死不成?”
大祭司道:“没想到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言归正传,这次要去杀一些人,男女老少,鸡犬不留!”
此人想了想,道:“嗯,让我想想,你是想让我去杀玄刀堂的堂主冯冰寸一家吧!”
大祭司道:“你既然知道了,那还要问?”
对于他知道这件事情,大祭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此人一叹口气,耸耸肩膀,道:“你这个要求我觉得有些难以答应!”
大祭司脸色一沉,道:“那些高手你没办法对付,可冯冰寸之类的也就是一般的江湖人而已,你难道都杀不了?”
此人道:“不是我杀不了,而是杀不了。”
大祭司听得一些糊涂,问道:“什么不是纱布里,而是杀不了?”
此人叹口气,道:“你要我把冯家上上下下杀个鸡犬不留是吧?可是现在冯家老老小小的都是铁血门,哪里现在至少还有五六个高手,你是想要我怎么死?”
大祭司听得脸上一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你说什么?他们搬到铁血门了,这唐怀山果然是叛徒。”
此人疑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祭司恨很道:“之前我让唐怀山出手,不过他说什么一不杀老弱病残,二不杀妇孺孩童,所以他不去,但是知道这个计划也只有唐怀山知道,定然是他通知冯冰寸等人,然后这冯冰寸才带着一家老小,急急忙忙的搬去铁血门!”
此人想了想,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大祭司道:“就是今天。”
此人哈哈笑道:“那你可就误会了,你今天才把你想法告诉唐怀山,可是别人冯冰寸两天前就带着一家老小去了铁血门,除非他能未卜先知,不然话怎么可能知道你的想法,而且我觉得,冯冰寸那老头之所以把一家人都带去铁血门,无非就是想向铁血门表达自己的忠心而已,没想到居然让你的计划落空,这点实在有些让人出乎意料啊!”
大祭司沉着脸,道:“冯冰寸带着一家老小投奔了铁血门,但是这冯超和冯敏那可还在,干掉他们两个便可!”
此人道:“干掉他们?你觉得有意思?你难道想要告诉那些人梵天教还在扬州?唐怀山要是真的要出卖你,只需要把你好位置告诉他们,不知道以大祭司的本事,不知道能不能躲开这些高手的……”
“追杀?”
此人非常认真的看着大祭司,接着又笑道:“大祭司身边现在可没几个得力的高手,别的不说,就算唐怀山要杀你,那都是轻而易举,他的毒,天下除了那几个老怪物能防得住的之外,还有说能防得住?就算和你如此说话,他要是想要给你下毒,你都已经死几百次了!”
这话虽说轻松,可是听在大祭司的耳朵里面,却突然有些浑身发凉!
之前对唐怀山如此说话,那是因为把他当成了自己手下,而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也没人敢对自己不利,或者说,违背自己的意思。
可是被人一提醒,大祭司突然背上直接发凉,如他所言,这唐怀山真要杀自己的话,自己根本就死得莫名其妙。
此人缓缓的站了起来,摆摆手,道:“好了,别想着干掉冯家那些人,干掉了冯敏或者冯超又有什么意义可言?他们死了,冯冰寸还在,冯敏和冯超的儿子还在,即便冯家的人都死绝了,杨开也会安排一人来执掌这玄刀堂,玄刀堂可并不是冯家的,只不过由冯家来执掌而已!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可听说了!”
“教主没死!”
大祭司脸色唰的一变,惊讶道:“没死?当日突然贼人毕竟,教主重伤,被火烧死了,我们可是亲眼可见。”
要知道在地道之中,可是自己亲自动手杀了他,怎么可能没死?听到这个消息,他当然是无比震撼。
此人略微有些神秘道:“你当初或许看到教主的确是命丧火海,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他们逃到了地下通道,只不过在地下的通道之中却被人杀了,只不过可惜的啊,是的那人并非教主,只不过是替身而已!”
大祭司一震,惊讶道:“替身?这不可能吧,本祭司可一直都是常伴教主身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有替身这件事情?”
这教主自己可是一直都是侍奉他多年,对他完全就是知根知底,怎么可能不是教主?
此人摆摆手,笑道:“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我所说的替身,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替身,你们面前到那个教主是真的,死的那个也是,只不过可惜的是,这个所谓的教主,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一个待他发布命令的工具,或者说,幕前!真正的教主在你还没当上大祭司之前就已经退居幕后,暗中发号施令,指挥整个梵天教的各种行动。之所以一直都没露面,也是担心有人对他不利。”
大祭司的背上已经不由的泌出冷汗来,他自己万万都没有想到,自己当初毕恭毕敬教主居然不过是个傀儡,一个仅仅用来传话的替身而已,而这梵天教真正的教主自己居然都没见过?还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梵天教,现在看来,自己也仿佛不过是别人一颗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