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铁血门几乎征集附近所有的船只,不管什么船,只要能运载人,都被征用,然后把这些人浩浩荡荡的运送去了西山。
于是,码头顿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忍不住拔刀的,毕竟正如段水全有些不客气的说,来的人都是一些门派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人,而且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年轻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存不住气。
不过在铁血门的干预之下,动手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大不了也就大眼瞪小眼。
运送的队伍浩浩荡荡,还颇有一种百舸争流的情况,终于陆陆续续用了一上午的时间,那些钱来参加婚礼黑白两道全部给运送道了西山,然后分别安排,而各门派也派出了一个人领头的前往铁血门的校场上,此刻这里已经摆上了两排桌子,黑白两道各坐一边。
至于作为两边的调停人,鹰王和段水全两人则坐在了最上面。
黑白两道如此面对面的坐着,估计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鹰王一扫在场的人,道:“诸位这次来扬州西山,就是为了参见我徒儿杨开和柳家大小姐柳芷晴以及阴月宗圣女苍无霜的婚礼,此刻他不在,老夫也就以半个主人的身份来感激诸位大驾光临,有句话叫做来者都是客,既然诸位来到了这里,也就没什么名门正派和魔教之分,大家都是客人!成亲本来就是喜事,老夫可不想在这里见到有人受伤或者流血!”
鹰王说完之后,段水全接着道:“鹰王所言极是,而今天把诸位请到这里,就是想问诸位一些事情,还望如此回答,只有你们回答得准确,才能越清楚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完,朝武冈看去,武冈微微点点头,取出厚厚的一叠资料,仔细的看了看,道:“前天下午,也就是初三下午,倥侗派和毒龙库发生冲突,倥侗派伤三人,死两人,毒龙窟的伤五人,死四人,所以请问一下,到底是那方先动的手?”
略微停顿了一下,武冈接着道:“另外你们可别误会,我如此询问并没有丝毫审讯你们的意思,仅仅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双方都有人受伤战死,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万两率先道:“这事情可是他们先跳起来的。我倥侗派好歹也是名门正派,怎么可能去惹是生非?”
毒龙窟领头人叫墨尘,却是一副道士打扮,道:“檀越所言差矣,明明是贵派先动手,我们才不得已而为之,我等虽说是魔教中人,但也知道这次是来做客的,做客人自然得有当客人的样子才行!”
万两冷哼一声,道:“你们都知道克制,难道我们就只知道惹是生非,我倥侗好歹也是名门正派,在江湖之上名气不小,岂能做这种挑起事端,有辱门风的事情?”
墨尘道:“倥侗,贫道倒没觉得倥侗有多大的名气。”
万两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一沉,道:“你说什么?”
墨尘也丝毫不觉,道:“难道你想在这里跟贫道过招吗?”
然后就在此时,一股语无伦比气势突然席卷而来,众人心头顷刻间仿佛被压着一块石头一般难受,而首当其冲的便是万两和墨尘两人,两人现在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好像有千钧重,根本就难以移动分毫,除此之外,一股让人胆胆寒的凉意从两人脚心直奔脑门。
好像只需要动分毫,自己两人就会人头不保一样。
紧接着,鹰王冰冷的声音传来:“老夫在重申一遍,今天叫你们来是来处理事情的,而不是让他们来动手的,要是谁手痒了,老夫陪你们过上几招!”
话音一落,那股气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万两和墨尘两人身子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身子不由得一晃,短短的时间,两人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好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这就是差距!”
在场的众人不由的心里震撼道,江湖上很多顶尖的高手他们也不过挨门派之中听说过,但是没真正的见过,或者说他们有时候也不相信有那种强大的高手存在。
然而今天鹰王就给他们老老实实的上了一课,告诉他们什么叫做高手,什么叫做差距,以及在高手面前,他们是多么的藐小,还没等着动手,光刚才那股气势就已经让人没办法动弹,要是出手的话,估计连他一招都扛不住。
两人终于老实下来,做到了椅子上。
鹰王看向了武冈,道:“你接着说!”
武冈点点头,接着道:“但是经过我们调查,你们所住的客栈相隔了三条街道,为何突然会跑去中间那条街道发生交手?而且倥侗派和毒龙窟一南一北,根本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往来,也不存在什么恩怨才对。”
那些有些莫名其妙的交手之中,倥侗派和毒龙窟最为典型,两个门派虽说一个是武林正道门派,一个是魔教门派,可两门派一南一北,平日两门派根本就没什么往来,怎么可能存在什么恩怨?
所以一开始,武冈也就把两人先挑了了出来询问。
武冈看向了万两,道:“倥侗派先说,如何?”
万两犹豫了一下,便接着道:“我们接到消息,说我倥侗派弟子被赤羽堂的人袭击,所以我们就积极慢慢的前去救援,本来我们门派就和赤羽堂有些过节。”
“放屁,我赤羽堂什么是时候袭击过你倥侗派了?”
赤羽堂的人立刻道,“虽说这段时间和我赤羽堂交手的有不少,可我们从来就没遇到过你倥侗派!”
墨尘此刻也道:“我们同样接到消息,我们的同门被泰山派袭击,所以才匆匆忙忙敢了过去。”
这下轮到谢志远有些奇怪,道:“泰山派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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