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石道:“调集那些高手?他们会听从朝廷的安排?”
陆炳道:“这些江湖人士平日我行我素,不过在大义面前还是能分清楚是非,若是让杨开出面的话,并不是是没问题!但这些江湖人士现在还不能来,不能被他们察觉!过两天这国师打算和大祭司商议,必须得给他们一点压力,让他们合作起来才行!”
曹石想了想,道:“不如安排一次刺杀!让他们非常清楚知道东厂已经和左教教主联合起来,迫使大祭司和右教教主不得不合作!如何?”
陆炳笑道:“公公好计策,那么就把刺杀安排在他们见面那一天,也给他们好好的烧一把火!”
…………
几天之后,赵远带着右教教主抵达了画舫之内。
大祭司此刻也里面走了出来,这也是便是赵远第一次见他本人,就表面上而言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年纪应该有五十多岁。
而这个人,便是把整个江湖搅得有些乱七八糟的之人。
大祭司也很认真的看了看赵远,苍无霜他已经见过,而赵远还是如此近距离的第一见,而这个年轻人便是把自己那些人打得有些溃不成军之人。
若不是今天还有其他的目的,大祭司还真想在这里就把赵远和苍无霜给杀了,至少也叫做永绝后患。
当然,杀不杀得了是个问题,能不能杀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从赵远身上移开目光,大祭司的目光看向右教教主,
大祭司对于右教教主也是第一次见面,在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一个右教,还有一个右教教主,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圣山便是梵天教的总舵,而梵天教也没有左右之分,那知道还以为自己掌握了梵天教的绝大部分势力,到后来才发现自己成了力量最弱的那一方。
这个感觉让人非常不爽,若是早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和赵远在纠缠,那些人不死在赵远为首的那些中原武林高手手里,现在自己的力量那需要畏惧左教教主?
两人也就站在那里相互看了看,紧接着,船身微微一震,船已经离开了码头,开始朝湖中驶去。
赵远见两人就如此看着,便道:“你们二位难道就这样打算这样仗着?”
赵远这话一出,两人倒是回过神来,大祭司连忙笑道:“二位请坐,来人,奉茶!”
他并没有叫右教教主直接叫教主,而是用了国师,他现在可是大祭司,而他目的就是一统梵天教,要是在这里直接称呼国师为了教主的话,岂不是让自己显得低人一等?这也是处于一点点私心。
右教教主岂能不明白他的想法,也没纠正,和赵远一同坐在了桌子前。
赵远清清嗓子,道:“今天你们这见面虽说有搜促成的原因在里面,不过这谈还是由你们自己来叹,我也并不参与!”
右教教主疑惑道:“杨门主不参与?”
赵远点点头,道:“对,我也好,锦衣卫也好,我们会提供给你们大力的支持,除了情报之外,还能调集兵马帮你们,可要你们相互虔诚的合作,还必须你们放下心里的芥蒂才行,另外今天你们已经看到了,一波不知道哪里出来人马已经左教教主的人马搅和在了一起,要是你们双方还是你怀疑我,我怀疑你,相互不信任的话,到时候只能被各个击破,特别一直我们都处于非常不利的局面,左教那边掌握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可我们对他们却一无所知!这让我们非常被动!”
大祭司闻言惊讶道:“你们遇到刺客?”
赵远道:“是,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拨人的袭击,其中一人是前不久出现的杀手,使用的很重的流星锤,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一辆马车给砸成碎片,另外一群人这是一群弓箭手。这群弓箭手当初也出现过,现在我也不得不怀疑至少有两方人马联合起来。”
大祭司道:“你怎么如此肯定是两方人马?难道不是他们故弄玄虚?”
赵远道:“故弄玄虚?大祭司,左教教主身边是些什么人,你比我心里更加清楚,他们会找一些人来故弄玄虚?而且上次若不是双方人马没有配合,那么定然造成更加的损失。而今天他们配合非常严谨,我也是异常狼狈才脱身,这点国师可以作证。”
右教教主微微点点头。
赵远缓缓的站了起来,道:“我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二位能认识眼前的局势对于我们非常不利!无论是锦衣卫也好,还是我也好,我们都非常有诚意,关键就是看你们!”
大祭司沉默片刻,道:“有一点我想知道,锦衣卫难道真能既往不咎?”
对于这一点,大祭司还是心有余悸,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心里非常清楚,他现在担心的便是锦衣卫秋后算账,会不会等把左教教主干掉之后,然后转手对付自己!
赵远道:“大祭司,锦衣卫是否既往不咎,这个并不是你现在操心的事情,对于我们而言,一个藏着不动声色左教教主更加具有威胁你,至少在目前为止,锦衣卫并没有打算动你的意思!”
赵远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死,说得越死,反而越不真实,越让人怀疑。
大祭司沉默片刻,旋即哈哈一笑,道:“杨门主说的没错,现在可不是说这个时候!对于本人而言,左教那位才是心头大患!”
回过神来大祭司突然发现自己实在有些丢人,问他锦衣卫是否能既往不咎,岂不是就好像在哀求一样?自己手下的人手虽说损失不少,可还没有山穷水尽的时候,自己又有什么可以惧怕的?
至于消灭了左教之后有当如何?难道自己害怕锦衣卫不成?
赵远见此,道:“那么二位好好谈,我在外面恭候佳音!”
说着,朝苍无霜点点头,两人也迈步走出画舫,轻轻一跃,上了二楼,在这里一览整个湖面。
今天天气很不错,湖边波光粼粼,无数游船和画舫飘在湖面之上。
而在二楼,除了两人之外,现在还有两人已经呆在那里,一人是无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另外一人让他们有些意外,居然是唐怀山。
两人面前摆着两杯茶,茶水碧绿清澈,飘着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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