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雨本是刚刚洗了澡不久,她睡觉的时候一般都不怎么喜欢戴文胸的,而且吴剑锋又回来了,说实话,在她的心里面,她的身体其实是做好了准备要为自己的老公敞开着的,可她万万没有料到,张志霖居然会跑过来!
“我有点累了……”刘诗雨看着张志霖呆呆地盯着自己看傻了的样子,不由俏脸一红。虽然对于她的身体,她也知道他已经非常熟悉了,可是,这么让他盯着看,毕竟还是很令人难为情的,何况她的婆婆还在楼下。
“累什么累,一起去吧!”张志霖回过神来,他忍不住偷偷地咽了下口水说道。
“去吧,诗雨,去玩玩,难得晚上去玩一回的。”蒋翠英实在是累了,她连爬楼梯的精神都没有了,所以只是站在楼梯口劝说着刘诗雨。
“哦,好吧,您去休息,我收拾一下就去。”刘诗雨想想忙冲楼下说道,她知道她婆婆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也不想让老人担心,而且她又担心自己的婆婆会上到楼上来,若看到自己这样穿着一条睡裙站在别的男人面前,该有多尴尬,所以忙就就答应了。
“嗯,别玩得太晚了,叫剑锋早点回来休息啊!”蒋翠英交待着就往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听着老人家走过去了的声音,两个站在门口的人都不禁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张志霖看刘诗雨的眼神不禁就又火辣辣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刘诗雨俏脸一红,一阵羞涩,低了头就往屋里走去。张志霖呢,也机械地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屋……
刘诗雨去了前面的阳台上取了今天一早洗了的文胸和内裤返回客厅,张志霖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绿得像狼一样地盯着她,“诗雨……”他艰难地从喉咙里蹦出来两个字。
“嗯……”刘诗雨一阵慌乱,低了头就匆匆忙忙地往卧室里逃去,却没料到张志霖伸了手,一把就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不要……”刘诗雨心里一阵惊恐,无论如何,她现在都不会依他的!
“志霖,求求你……”她低低地哀求着,眼泪悄悄地流了下来。明显地,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身体像火一样地在燃烧!
“宝贝啊,我真的好想好想要你……”张志霖喃喃地说着,伸手就在她柔软的山*峰上轻揉着……
“我不能给你,真的,求你好不好……”她转了身,哀怨地看着他,面对这么痴情的一个男人,她已经无力再去抵抗…….
张志霖抬起头看着她美丽的脸庞,看着她哀怨痛苦的双眸,看着她悄悄滑落的两行清泪,心中突然如被刀捅了一般一阵剧痛,熊熊燃烧起来的欲望之火也瞬间熄灭……
“对不起……”他低低地说着,伸了手,轻轻地帮她拭去脸颊的泪痕,若真的爱她,怎么可以这么要求她啊!
“我在楼下等着你,你快点换好衣服……”他说完,匆匆地往楼下去了。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她的眼泪忍不住地又流了下来,若有来生,一定不会辜负他!
回到卧室,挑了自己最漂亮的一条裙子,就连内衣,也干脆换上了张志霖在深圳那天送给她的那套。然后在脸颊上扑了腮红,描了眼影,细细地画了眉,然后从抽屉里挑了去年张志霖送给她的那个心型水晶发卡,穿了双漂亮的高跟鞋,婷婷娉娉地就往楼下去了。
今天晚上,一定不能输给那个女人,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张志霖在楼下的禾场上等着她,看着她婷婷娉娉地走了出来,廊灯下,她头上的那个漂亮发卡折射出美丽的光芒,一闪一闪地让他感觉一阵晕眩!
关了门,关了灯,她对着窗户脆脆地跟她婆婆打了声招呼,然后斜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面,不大一会儿,两人就消失在忙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摩托车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皎洁的月光洒在绿色的原野上。在路旁的沟渠旁,成群结队的萤火虫翩翩起舞着,在享受着属于它们的青春年华。
山路显得悠长而宁静,刘诗雨侧身坐在他的后面,看着前面黑乎乎的一片,心里一阵茫然。面对这岌岌可危的婚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抱抱我吧……”前面的张志霖一声叹息,幽幽地说道。
她的心里涩涩地一疼,伸了手,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其实已经是不忍舍弃了的。
快到城里的时候,张志霖给吴剑锋打了个电话,那边很久才接听,扬声器里传来了靡靡的音乐声,看来他们已经到了KTV了。
“在哪里呢?”张志霖对着手机大声地问道。
“在258的3188,到了哪里呢?我堂客一起来没有?”吴剑锋在那边问道。
“哦,来了,我们快到了。”张志霖说着挂断了电话。258是本地最豪华的一家ktv,刘诗雨曾经也去过,那里离徐多喜上班的那个茶楼不远,刘诗雨想了想,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手机来,拨打着她的电话。
“喂……”那边徐多喜很快就接听了,她今天是白班,现在正好呆着没事干。
“在干什么呢?”刘诗雨问道。
“没干什么,正闲得慌呢!”
“哦,那等下一起出来唱歌。”刘诗雨忙说道。
“唱歌?好啊?你现在在哪里呢?”徐多喜问道。
“我在路上,很快就到城里了。”
“哦?跟谁来的呢?”
“跟他来的……你现在在哪里?”刘诗雨脸上莫名其妙地一烧,前面张志霖听得真切,他的一只手就轻轻地握着了她环着自己腰的小手。她没有在徐多喜的面前直接称呼他的名字,而是用一个“他”来代替,说明她其实是在跟自己的闺蜜分享着自己的私密情感的。一个女人一旦愿意在自己的闺蜜面前提起自己丈夫以外的另外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在这个女人的情感世界里一定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了。
“哦,他请客啊!我现在在出租房里。”徐多喜当然知道刘诗雨所指的“他”是哪一个了。在她看来,刘诗雨跟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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