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谢道韫顿时恼怒不已,纵使她口才冠绝江表,每每谈玄论道大杀四方,一时竟无言以对!没办法,总不能旁征博引,列举出诸多证据证明女儿家的那处的确可称之为秽,以此来说服卫风吧?卫风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面对指责而无从辩驳,谢道韫心里虽然憋的慌,但只能强颜略一拱手:“多谢卫将军提点,妾受教了。”说着,斜眼看向了王蔓,心想你从哪找来的男人?真是够粗俗啊!
王蔓连头都不敢抬,红着脸擦洗着手里的尸体,暗中已不知把这人给骂了多少遍!而那些女子,似乎暂时忘记了自身的不幸,纷纷对卫风腹诽不已!
这正是卫风想达成的效果,从悲伤中走出的最有效方法是转移注意力,同时也看出来,谢道韫一发火,王凝之就不敢吱声,说明只要抱紧谢道韫的大腿就可以逐渐把会稽握在手中,根据前世的经验,小男人与中年妇女拉近关系的最有效手段是讲荦段子,这荦段子也有讲究,要讲的荦而不黄,朦朦胧胧意犹未尽!
谢道韫尽管矜持高贵,满腹经纶,却不古板,卫风相信,只要是女人,无论古今都大差不差,自已恰到好处的荦话可以迅速消弥谢道韫对自已的陌生与排斥感。
当然,卫风并不是对谢道韫起了非份之想,谢道韫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却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最小的都比他年龄大,卫风是打算以谢道韫作为晋身之阶,在会稽立下根基,谢道韫虽然恼怒,但卫风能看出来,这与自已的口齿不干净无关,而是恼羞成怒,里面有个羞,就好办了。
暗暗压下得意,卫风又向小兰看去,小兰也调配好了矾石水,于是拎起一桶走向了最近的一名女子。
这名女子见卫风朝自已走来,目中立时现出了不安之色,连忙朝墙角缩了缩。
卫风把桶放下,蹭下身子,和蔼的笑道:“这位娘子,可否告之名姓?”
“啊?”女子怔怔看向了卫风,似乎想搞清楚他的意图,犹豫了好半晌,才咬咬牙道:“回将军,妾名王道怜。”
“哦?你也姓王?”卫风突然收起笑容,吩咐道:“王道怜,把裙子掀开,让本将看一看!”
上来就要看那地方,完全不顾女儿家的颜脸!王蔓与小兰明知道卫风是好意,但也恨不得自已能暂时失聪,她俩的脸皮够厚了,却仍有种丢不起那人的感觉,谢道韫也暗暗啐骂,把脸背了过去,她发现卫风不光是粗俗,还不要脸!同时又有些奇怪,自已置身于如此令人难堪的环境中,竟没有循走的打算,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颇为不解。
王道怜已是羞恼交加,她通过之前的观察,意识到很可能是自已与姊妹们误会了卫风,这人的确没有歪心思,只是,主动掀裙子给个男人看,就连荡娃荡妇都办不到啊!
一瞬间,王道怜脸面臊的通红,双腿一夹,连声道:“不用,真的不用了,将军不用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