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的脸蛋,柔柔一声:“当真?”
口中虽那样问,但这一回,李俭说的百分百实话,公主“感受”得到,显是信了。
仔细想想李俭的“不对劲”,其若为越王义子,如此一来,一切倒也都说得通了。
“杀崔侗,我也是迫不得已。自豫州兵败后,父王一家尽皆受戮,只余我那义兄李规还有我得存。崔侗此人,甚是难缠,我不杀他,迟早有一日必为其所觉,我只能先下手为强!”搔着脑袋在太平玉手间蹭了蹭:“至于内卫,我只命人传了点讯息,言有叛党余孽于城中接头,便将其引过去了!”
李俭,当然还是不老实……
听李俭这么讲,太平反倒松了口气,眉宇间的凝重消散了一些,幽幽地道:“此事也怪我,崔侗,是白丢了性命……”
“我已全数向公主姐姐坦白了,公主姐姐若不解气,尽可缚我这叛贼之身,送交朝廷治罪受戮,小弟绝不反抗!”李俭稍稍用力,两手在太平腹间游走了几个来回,感受着美公主的身材,满脸真诚地说道。
妙目瞥了李俭一眼,按着在自己腹间活动的贱手,轻轻摇了摇头。在其背后,李俭见公主状态,嘴角露出了点得意的笑容。
“那好,我这便命人将你这个越王余孽,移送内卫府,你可不要逃!”这个时候,太平冷着声音对李俭道。
李郎君当然不会慌张,稍微动作两下,太平一个娇喘,然后......
于李俭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是在榻上无法解决的!
......
崔侗的事,随着太平的默认,终是告一段落。人都已经被李俭杀了,在萧清芳的配合下,再泼些脏水,将案子往其他方向引导,完全没有问题。
内卫自是不敢查太平府,但太平公主主动对府中进行一次清查,将与崔侗相近的一些军官、卫士,或调任,或清除出府。
太平的决定,自然深得后心。武后虽然不会强迫她,但见其这般主动,大悦,又是一大堆赏赐出宫而来。
这一日,公主府内室中,李俭尚且与太平快乐着。匆匆忙忙地有侍女前来禀报,太驾临公主府!
武后的突然袭击,这可惊到了太平,连李俭都有些受惊,心头发慌。二人手忙脚乱,开始着衣,在府中肆无忌惮惯了,一时间是真乱了方寸。
稍作打理,妇髻都未梳好,在外边已经传来了不小的动静。先是一队千牛卫士,占据周边,紧接着在几名宫女的侍奉下,武后径直进了门。
“儿臣参见母后!”一矮身,行妇礼,太平脸蛋泛红,紧张地拜道。
李郎君这边,首先是是被武后身边的上官美人吸引住了,目光根本不敢停留,只悄悄望了其身前那个霸气侧漏的老女人,都不敢定神,稍一瞄便迅速埋下头。
在太平行礼之时,李俭的双腿很自然地软下,跪倒在地,磕着头:“小人李元忠,参见太后娘娘!”
武后看了一眼太平,见其流露出的风韵,作为过来人,当然知道这个爱女方才在干什么,一甩袖袍,示意其起身。
“武后,您请坐!”察觉到武后的目光,太平赶忙上前亲自扶着武后,到主案坐下,朝府中女婢吩咐道:“去将崇训、崇简带来,拜见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