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和的心绷得紧紧的,手心里已经全都是汗,他真的想拍马上前用自己的命去换洛凝的性命,因为他可是在他的父母和两个兄弟面前再三保证一定要保护自己这唯一的表妹的安全,可是如今自己的表妹已经陷在了危险中可是自己却无法营救,这一刻范和心中的无力和自责已经让范和的眼睛变的通红。
洛凝的剑依旧在闪烁,那一去无悔的气势势必是要将勿托拉阿泽一剑刺穿,勿托拉阿泽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如果真的要给这个年轻人成长的时间怕是将来会让西蛮非常的头疼,而今天这个中原的天才就要陨落在自己的手中了。勿托拉阿泽心中说不出来的得意与快感。
洛凝的心依旧是那么的冷静,她甚至都能感觉到勿托拉阿泽的快乐,眼看的那长戟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洛凝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突然勿托拉阿泽的眼睛瞪的溜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洛凝的剑竟然在他的长戟上轻轻的一点,竟然借着他的力量横着飞了出去,之间洛凝如同一只大鹏鸟一样掉入了自己的军队,而未等军队的士兵反应了过来洛凝如同索命的阎王,剑法施展,只见一招之内已经杀敌数人,而洛凝在陷入包围圈前一剑劈掉了自己的将旗,快速的退回了自己的军队。
允国士气大盛,不停地呐喊,战意再次席卷了起来,甚至更加的浓烈。三千兵士大声的呐喊,为自己的主将喝彩,而洛凝则带着笑意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部队的前面,勿托拉阿泽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就像是一道防线,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已经让自己的部队陷于了劣势。
“好,好,果然有两下子,不知道允国除了您还有哪位将军也有此本事?”勿托拉阿泽大声的叫好,看似褒奖洛凝实则挑拨离间,让允国的元帅对洛凝心生芥蒂,其实勿托拉阿泽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无需这样做,就冲着洛凝带着这三千老弱的杂牌军就可以看的出来允国的元帅其实就是让洛凝来送死的。
“哼,你是井底之蛙,没有见识,将军,您先休息一下,也让俺过过瘾!”一阵铜铃的声音响彻了勿托拉阿泽的耳膜,就见一匹黑马冲到了洛凝的旁边,马上端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将,黑色的面庞,身上穿着白色的锁子甲,战靴,手中两只乌金的锤子闪着黝黑的光芒,一看就是重兵刃。
“来将通名!”勿托拉阿泽恨不得咬下了自己的舌头,这怎么回事?难道这是允国的一个圈套么?刚才那个不起眼的小子已经是非常的厉害了,眼前的这个小子看样子比那个小子大了几岁,但是身上散发的气势却比刚才的那个小子更加厉害了?自己这方可只有自己这么一员大将,可要千万小心了。
“你家爷爷范....是也!”范和本想说出自己的名字,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的爹爹曾经千万的嘱咐要自己以洛凝的私兵的身份出现,为了怕有心人的算计,于是范和再说出自己名字的第一个字的时候连忙咽回了肚子里头直接说出了是也。差点没把勿托拉阿泽的鼻子气歪,有这么通名报姓的么?
“看打!”勿托拉阿泽就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这么三番两次的洗刷手中的长戟率先攻向了范和,“哈哈,来的好!”范和大笑,手中的五棱乌金锤对着勿托拉阿泽的长戟就那么磕了过去,勿托拉阿泽心中这个恨啊,你说眼前的这个大汉分明就是占自己的便宜,不仅仅用了自身的力气还借了坐骑的力气来和自己对抗,要知道自己的坐骑在刚才交手的时候被他们那方可恶的主将用计给夺了去了,如今自己是马下战,对着骑在战马上的范和根本就没有多少的优势,而且长兵器的优势也很难发挥的出来。
刚才的勿托拉阿泽是装怒,那么现在真的是气的七窍生烟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不按牌理出牌的对手,但是现在却也没有办法了。
范和手中的五棱乌金锤舞的是密不透风,手中的锤子上似乎还有铁链连在手腕上,使原本是属于近身兵刃的锤子却让范和却仗着天生的神力时而将手中的锤子飞了出去,将勿托拉阿泽逼得差点没自尽了。可及时这样勿托拉阿泽还在苦苦的支持,由此可见这个西蛮将军武功之高是显而易见的。
可是勿托拉阿泽也是越打心里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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