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改教室,亏你想得出来。”不过再仔细想想,还真的挺靠谱,这些新的包子铺租用的地方都挺大的,空间足够,而且交通方便,用来当教室很不错,连桌椅都不用买新的。
“厨房改建成办公室,可以给老师用。”黄文斌说,这些包子铺的厨房都很简单,就是一个蒸包子的大蒸笼,还有加热卤菜的锅子,炒菜锅很少,改建起来很容易。当然改建好了也没法子和正式的办公室相比,可成人教育班嘛,简陋些也没法子。
“你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正常人谁想得到。”丁诗诗说。
“你说平常人不行吗!”黄文斌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不是平常人这是好话,不是正常人,这是神经病。
“都一样啦。”丁诗诗说,“我们的宜华路分铺就在天博旁边,收拾收拾就可以做教室了!那家店反正没生意。对了,我们那么多工人,挑两三百人出来读书不难,我们公司给补助的啊,肯定很多人愿意读,你为什么只说六七十人啊?”
“这种事情谁知道能不能行啊,还是先小规模试验一下。”黄文斌说。
“亏也是亏我爸的钱,有什么要紧的。”丁诗诗说,“要是拉的人够了,省城大学这边有感谢费啊,虽然不会很多,至少能落到自己口袋里。”
真也太坑爹了!“老板的钱以后还不是你的。”黄文斌没好气的说。
“那肯定不会,我爸做生意,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经常赔钱。偏偏还自以为是,不肯听人家的劝。等他愿意把生意交给我,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丁诗诗说,“我小时候,我爸做生意十单能赚七八单,每年都新开公司,旧公司的规模也不断扩大。现在呢,做十单生意只能赚四五单,没新开公司不说,旧公司的规模只能保持原样。”
这个当然了,公司规模越大越难扩张,发展水平越高越难扩大。好像中国以前经济规模小,随随便便就翻翻了,动不动就二十几三十几的发展速度。现在经济规模大了,经济规模只有七八点。至于美国这种到了地球定点的国家,更加是有三点就算经济特别繁荣的年份了。
“老板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竞争这么激烈,赚钱不容易啊。”黄文斌说,即使没赶上房地产热潮,丁六根依然是省城的顶级富豪之一,在外贸方面更是和神弓集团并列。以后外贸遭遇寒潮,丁六根也算是受损失最少的那一批。
“你赚钱怎么这么容易呢!”丁诗诗说,“买地赚钱,现在炒股也赚钱,沪西重工都升到四十块了!我的三千万,要是现在卖出去,可就是四千万了。还在上升呢,都不知道能升多少。”
“和我比什么啊!”黄文斌说,我可是穿越回来的!要是连几亿都赚不到,怎么对得起自己这运气。过了这几年,黄文斌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肯定比不上丁六根做生意的手法和人脉。
“不要脸,”丁诗诗刮了刮黄文斌的脸,“你算什么啊,有什么与众不同。”
“我是你男朋友啊,当然与众不同了!”黄文斌抓住丁诗诗狠狠地亲了一口,从嘴唇亲到耳垂,又亲到脖子上。
“啊~会被人看见的!”丁诗诗掐了黄文斌一把,却不舍得用力,好像挠痒痒一样。
黄文斌一看的确有人走过来了,只好把丁诗诗放开,“总之坑爹的事情不能干,人不够,我来想办法。”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两条腿的人满大街都是。省城是外贸大市,没读大学就出来赚钱的打工仔打工妹起码上百万。给一个机会他们一边干活一边读大学,肯定很多人愿意。
当然也不能随便找人,没补贴的话,这一个学期几千块钱还是颇为不少的,也不知道进来读书的是什么人,万一出了什么问题,黄文斌作为组织者,说不定要付什么责任。比如说要是谁辛辛苦苦读了好几年结果考试不及格不能毕业,把气撒到黄文斌身上,那不是太冤枉了吗。
最好先找个大集团,推荐他们名下的工人来读书,大集团负担得起补贴,工人读起来没这么肉疼,闹事的几率就大大降低了,就算闹事也是找他们自己集团的上层,不会找黄文斌。
刚好黄文斌认识这么个大集团,于是立即找上门去——神弓集团的雇工数量比丁六根还多,而且黄文斌认识张利国,刚刚还卖了他一个大人情,不用白不用,等过几个月张利华动手,这人情可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