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人影是一晃而过看到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就指着院墙角向黑子,很不安的解释:“我刚才看到那地方有个人在偷偷盯我们看。”
黑子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瞧过去,只看到一群乌鸦鸟头攒动,并没看到上面东西,就皱着眉问我:“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想起之前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那种感觉和刚才一样强烈,我立马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错觉,的确有人在暗中窥探。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人究竟是谁,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也没给黑子回话,就匆匆道:“我下去看看!”说完,我转身往楼梯口跑去。
“老毛!你他娘的慢点!”黑子在背后叫了我一声,跟了上来。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刚才的那个人影,如果想知道是谁写信,是谁把我们引到这来,又有什么目的,那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个重要线索,绝对不能让他溜了,因此我速度很快,蹬蹬的踩着楼梯往下跑。但没想到我跑的太急,只下去七八步,突然脚下咔嚓一声响,竟然把木楼梯踩塌了。
我操,我只觉得脚下一空,惊叫了一声,眼前一花,人就跟着掉了下去。
掉下去的那一瞬间我就慌了,反射性用双手胡乱一扒,竟然扒住了下两阶的木楼梯,但没想到身体下坠冲击力太大,手上仅仅顿了一下,又是一声脆响,我抓破木板就自由落体,啊的一声大叫,人就掉进了楼梯下的黑暗中。
下落的过程很快,我隐约听到地面咚地一声闷响,我整个人就斜着摔在了地上,都摔的有点懵。老半天才感觉肩膀火辣辣得疼,是撞在玄关一侧墙上蹭的,手腕被摔的发麻,右胳膊磕在掉下来的木板上,疼得我坐在地上丝丝抽冷气。
娘的!太鲁莽了!我暗骂了自己一声,幸好这底下并不高,要不然非骨折不可。我一手捂着胳膊,扫了一眼附近。乍一掉下来,眼睛都不太适应,这里光线太暗,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不过,我脑子里也有个大致的概念,这里应该是玄关楼梯与地面夹角的空隙,当时他们建古宅时,为了节省楼梯空间和美观,把楼梯放在了屋子墙边和内房之间,这就导致楼梯底下的空间被完全封盖住,只有楼梯木板间隙隐约有光透露进来。
我掉下来时,带下来一大片灰尘,此时落了下来,那股浓浓的木头腐烂味道,呛的我鼻腔难受。
“老毛?老毛!”黑子出现在上面,大叫我的名字。
我挥了挥眼前的灰尘,抬头往上一看,黑子正探着脑袋往下看,接着他把手电照了进来。看到我后,紧张的问:“你怎么样?”
“娘的,摔了一下,我没事!”我咧着嘴回道。
听到我的声音,黑子稍稍松了口气,之后他拿着手电往下来回扫了扫,打量底下、那手电穿透性很强,把缭绕的灰尘照的通亮。手电光扫来扫去,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我抬手挡了下,骂了一句:“别他娘的别晃了!老子眼都花了,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这并没什么困难的,只要黑子下来把靠近地面的楼梯打烂,我能钻出去就可以了。
这时候,也不知道黑子看到了什么,突然手电灯光停在我附近,鬼叫了一声:“我操!那是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扭头看向手电灯光停留的地方,透过缭绕的烟尘,我隐约间就看到那黑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干巴巴的尸体。
你可以想象我当时在完全没有准备下的极度恐惧,我几乎瞬间就炸了起来,惊叫一声连忙就往后退。
这一退就撞倒了后面的墙上,我听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似乎并不厚,而且听声音还是木制的。我几乎没有思考,神经质的朝着后墙就使劲踹过去。这一踹竟然还真有效,一下子竟然将一块烂木板踹了出去露出一个大窟窿,外面有光透进来。我心下大喜,连连踹了几脚,把洞扩大,之后忙不迭手脚并用的钻出去。
我一钻出来之后,那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瞬间就消失了大半,也许是因为隔着一层墙,让我心里有了安全感。
“那里面怎么会有个死人?”我喘了两口粗气,回头一看,发现自己出现在屋子内房的角落,那破洞就开在墙角。
此时,破洞旁边的墙皮被我踹掉了一层,露出里面腐烂的木板,可墙里怎么会有木头?
这让我十分疑惑,“难道那年代,也是这么偷工减料的?”,但再一看,隐约看着又像一扇门。
这时候黑子已经从楼梯上下来,估计不知道我钻到了哪个内房,正叫我名字,我连忙回应把黑子叫过来。
黑子拿着手电灯过来,一见到我就问:“老毛你没事吧!?“估计看我完好无损没受伤,顿时放下心来,旋即噗嗤一声乐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跟傻逼似的:“哈哈哈,老毛你他娘的要笑死我了,我操你不知道,刚才,刚才哈哈哈哈哈,你他娘的就跟磕了药似的,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欢实。”
我老脸一红,刚才的确有点反映过度了,不过提起这事我就想骂他,娘的,如果不是黑子一惊一乍,我估计也不会那么紧张,老实说,冷不丁看到干尸那一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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