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边去!”他咬牙怒飚,把手里的箱子和袋子狠狠砸到餐桌上,人已如飓风般往卧室的方向狂卷过去了。
等他彻底消失,我还抖着双手抖着全身的神经僵在原地。
安静了一会,刚才喷他一脸的画面再次清晰定格在脑海,我后知后觉忍俊不禁地噗声笑了。
刚笑出声,又怕他听到,连忙以手死死捂着嘴。
越捂越控制不住,我笑得倚滚到的餐桌边上。
手肘碰到那只箱子,我笑着扭过头,看到箱子上印的字——杜蕾斯……
我僵住,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个死变态狂,谁他妈的会把这种东西连箱买?还他妈青天大白日的一路无遮无挡地抱回来?
他到底知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
等他洗完澡,重新换了干净的铁灰色衬衣和另一条西裤出来,我已经把那箱东西藏到厨柜的最底层里,还按他买回来的事后药说明书吃好了药。
做完那些,我又把餐桌上都收拾干净,他走过来时,我正在厨房洗碗。
“谁让你洗这些?”他脸色不好。
“闲着也是闲着。”我耸肩。
他往客厅大门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我去公司。”
我再次耸肩。
“萧潇!”他喊我的名字,嗓音有些冷。
我从厨房探出头去。
他立在客厅中央,像高大的灯塔似的,俊容沉沉:“以后和我说话,看着我!”
我刚严重得罪过他,心里很有些惭愧,听他命令也马上漾开笑:“嗯,好,路总开车小心!”
他眼神邃邃,就那么直直瞅着我。
我以为他又要命令我什么。
结果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他说什么,在我一度怀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他才这样死盯着我时,他却转身走了。
听到门开后又合拢,我这才吁口气,快速把碗池的几个盘子洗净,擦净手,快步进书房。
书房里也是不曾有人烟的样子,种种迹象,这儿应该只是他偶尔到这附近办什么事时的落脚点,亦或是以前有什么事住过一段儿,后来并没有再来住过的临时住所而已。
胡桃木的办公桌上果然有台电脑。
我绕过书桌,拉开真皮的大班椅坐下,电脑前一张黑卡突兀跳进我的视频。
卡下压着张便条,上面遵劲有力的几个字:没密码,你收着。
我想上网找些资料的兴头彻底被打消,刚刚昂起的斗志也一瞬被打塌下来。
拿过那张卡,我在指间把玩着,想笑,最终叹了口气。
拉开最底下的抽屉,我把指间的卡轻飘飘扔进最里层,心里总算轻松了几分。
几秒后,又低下身把那张卡摸出来,塞进自己兜里。
我现在干的就是这营生,我陪他睡,收他钱天经地义!
我随时随地急需要钱,没必要跟他装清高。
打开电脑,查找可不可以买份新的个人档案信息之类的。
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差不多午餐时分,有人来按门铃。
我一惊,轻步出去。
听到外面的自我介绍才知道是那个人专程请来的钟点工。
她称我为太太,我尴尬地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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