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的程度,毕竟万钧碗只是一口碗,而不是高压锅,不具备“压缩”效果;但殷寂言真要丢大量的臭屁卷轴到碗里去,完全可以让臭屁的浓度浓到“黏稠”的程度——相信我,身处黏稠的臭屁之中,绝对比身处粪坑还要痛苦!
trustme!
不相信的自己去体验一下,体验过了,你自然就相信了。
一想到黏稠的臭屁的威慑力,再看着两个女人在自己这个受害人面前毫无顾忌地谈论着到底应该丢多少张臭屁卷轴进去,才能把自己从飞鸠舰里面逼出来,李秉顿感内牛满面。李秉只要把飞鸠舰收回背包,那他就不再只是蚂蚁大小,而会立马恢复成正常人大小,到时候,李秉想要吸光这一碗黏稠的臭屁,难度自然也小得多了;可要是没了飞鸠舰,一旦面对奈禾用强,李秉还有反抗之力吗?清白之躯还能保住吗?——虽然《拔刀》里有反搔扰系统在,可李秉一个大老爷们的,难不成还对奈禾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使用反搔扰系统?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肯定会质疑李秉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太凶残了……”面对这样的暴徒,李秉还有什么话好说吗?——不就想想方设法夺走我的清白之躯吗?我……我屈服还不行吗?
“我不就是长得帅了点吗?至于这么被人垂涎自己的美色吗?”李秉无奈得很。想着,李秉便要打开飞鸠舰的舱门。
至于飞鸠舰,李秉暂时是不打算收起来的;舱门打开了,还能重新关上,可飞鸠舰要是收起来了,李秉的体积恢复到正常人大小了,可就再也没办法在碗里拿出飞鸠舰来了啊!毕竟,飞鸠舰是受到万钧碗的技能作用,才被缩小成袖珍版的;想要直接在万钧碗里拿出飞鸠舰来,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正当李秉开门“纳降”的时候,他的脑中却忽然闪过了卖火柴的身影。
“火柴……”李秉一怔——对啊,自己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卖火柴的事情来呢!?自己要是就这样被人夺走了清白之躯,那可叫卖火柴怎么办啊!
老话说: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事二夫。在古代,女子是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碰触的,不然就是不贞。而在现代,在男女平等的爱情观里面,女人要对男人负责的同时,男人同样也要对得起女人;像李秉,如果经不住威逼利诱就被夺走了清白之躯,那就是对不起卖火柴了。
“不行,绝不能对不起卖火柴!”李秉咬牙暗想,“即便是再多的臭屁卷轴,我也要坚持下来!”
李秉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不是说李秉这个人究竟忠贞到了何等的程度。要知道“男儿本色”,一个男人,能抵抗住一次两次这样的**,这倒正常;可一个男人,要是这一辈子都能毫不犹豫地抵挡这种**,那就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男人究竟还是不是男人了!
李秉之所以能“誓死抵抗”这样的**,一方面固然是因为李秉这个男人还是比较忠贞的,另一方面则是——李秉现在还正处于热恋期呢,一想到卖火柴、一想到自己还应该对卖火柴负责,李秉便脑子一热,宁肯在接下来的曰曰夜夜里忍受黏稠的臭屁的“熏陶”,也不愿意投入那软玉温香里去。
说好听点,是李秉对另一半忠贞不二;说难听点,就是脑残、2**!
而现在,李秉就正是要脑残上一回!
不过思考间,飞鸠舰的舱门却已经被李秉不经意地打开了。
看到李秉打开舱门,殷寂言不由“咯咯”地笑了起来,“怕了吧?现在终于知道打开舱门出来了?嘿嘿,放心,只要你今晚伺候好我家小白了,我就不拿臭屁卷轴来对付你,怎么样,公平吧?”殷寂言当着李秉的面和奈禾谈论臭屁卷轴的事情,而不用私聊来谈论,不就是一种心理战术吗?
李秉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说什么也要坚守住底线,绝不能沦为失足少男;但听到殷寂言的话,李秉还是不由一怔:“小白又是谁?难道不是要我给奈禾侍寝吗?”至于殷寂言说的公平什么的,李秉却嗤之以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有“公平”可言吗?
这时殷寂言一招手,一只一只肥的流油的小母猪出现在了她的身旁。殷寂言摸了摸小母猪的脑袋,道:“小白,这就是你今晚的侍寝对象,你还满意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