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和君令仪同乘一匹走在军队之中。
一时,前面的人想回头看,后面的人皆望着他们的背影。
若是忽略君令仪正面的一脸匪气,单单瞧个背影,她的身子纤瘦,倒和王爷有几分相配。
心里这般想着,侍卫们赶忙狠狠地摇摇头,王爷体恤属下,教授骑术,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够肆意想象的?
再看看旁边独自骑马的陈锦凝,众将士更是感慨,能将自己心爱之人抛在一边教授侍卫骑术的王爷,果然是他们心目中崇拜的战神!
逐影之上,君令仪听着秦止的话,无视将士们的目光,轻轻叹了口气,想来也是,秦止的袖子本来就没缝上,又何惧人言。
她的眼眸稍转,便瞧见陈锦凝还坐在枣红色的马上眼巴巴望着秦止,撞见君令仪的目光时,陈锦凝的目光闪开,却带了几分嫌弃的意味。
君令仪扯扯嘴角,看来秦止的这朵桃花还得多砍几遍。
既然只是被拉来挡桃花的,君令仪索性就没心没肺地坐着,毕竟只有把小泰迪伺候好了,她才能去北疆。
北疆之路数月有余,过些天秦止把五千将士送往云悦城,她和陈锦凝单独前往,才叫真的麻烦。
大军走了大半日的路,随地休息一下,顺便把午膳解决了。
君令仪挑了个理由,跑到无人的溪水边蹲着。
刚蹲好,她便把今早从秦止桌上偷来的纸张展开了。
纸张上依旧是那个图案,君令仪细细瞧着,想要瞧出其中的端倪来。
她看的很认真,一时没有察觉陈锦凝来了。
待陈锦凝走近了,她才把图纸收了起来,佯装在河边洗脸的模样,擦了擦脸颊准备离开。
却是陈锦凝的丫鬟蝶舞拦在她的面前,道:“大胆,见到我家小姐为何不请礼问安!”
蝶舞一脸的跋扈模样,君令仪也懒得生事,只低头懒懒行礼道:“小人见过陈小姐。”
闻言,陈锦凝的脸色稍稍难看了几分,刚才她与蝶舞向这边来的时候遇见了几个小侍卫,请安的时候叫了她一声王妃,她心中正高兴着,这一声陈小姐无异于一盆凉水直接浇了下来。
君令仪不知道陈锦凝的心情,只准备起身离去,却是陈锦凝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陈小姐话,小人君如烟。”
话音落,陈锦凝手中的鞭子已经甩了出来。
好在君令仪反应快,方躲过了这一鞭。
她抬起头,蹙眉嫌弃地看着陈锦凝,她又怎么得罪这个脑残粉了?
蝶舞见景,厉喝道:“大胆,我家小姐的鞭子,你也敢躲!”
君令仪好笑道:“敢问陈小姐,小人所犯何事,为何要执鞭相对?”
陈锦凝瞪着君令仪,厌恶与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本小姐打人,需要理由吗?你和那小偷一个姓氏,本小姐看着不爽!”
君令仪的一句神经病还没骂完,又是三下抽了过来。
招招都是狠招,鞭鞭尽是蛮狠。
君令仪躲了两下,总算在第三下的时候握住了陈锦凝的鞭子。
这次无需蝶舞开口,陈锦凝便已怒目道:“大胆!”
陈锦凝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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