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个人的关系,是更加的亲近,就差没有上床了。林水根可是第二次见高胜美发脾气,第一次是头次见到高胜美,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要请他吃饭,她就发火了。
后来,随着关系的改善,可以说,林水根跟高胜美的私交很好。林水根很是诧异:“高姐,怎么了,我没惹您生气吧?”高胜美这才看看林水根,一阵的苦笑:“水根,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是那个该死的吴家辉”。
林水根这才知道,高胜美刚才是跟吴家辉打电话。按说,两个人的办公室相隔不远,根本没有必要打电话。可是,两个人的关系,是越来越差,高胜美很是不愿意见到吴家辉,有事就在电话里说,根本不去吴家辉的办公室。
林水根笑笑,问道:“高姐,吴记怎么了?”,高胜美一听就来气:“那个吴家辉真是一个刮地皮的,镇上唯一的企业橡胶厂,也被他挖空了,橡胶厂的厂长给我诉苦,要是镇里不给厂里再弄点资金,就要关门了”。
“镇里橡胶厂,不是很赚钱吗?怎么会这样?”高胜美苦笑道:“以前是很赚钱,据说,镇里这座破楼也是橡胶厂出钱修建的,可那是老黄历,现在的橡胶厂,只是欠银行的钱就是280万,水根,你说,镇里的年财政还不到50万”;“就是把镇政府卖了,也堵不上这个窟窿啊,我都愁死了”。林水根心中一动:“高姐,您只是一味的发展经济,可是理顺不好镇里的关系,也是枉然啊,您想啊,您在这里拼命的赚钱,那边在拼命的捞钱,不是个事啊?”
高胜美一愣,好像听出了一点什么。“水根,你跟姐还藏着掖着干什么?有话你就说”。林水根趁机说道:“高姐,您就不能想办法把吴记调走?”高胜美苦笑道:“你以为我没试过啊?可是亓县不愿意啊”;“这里面你不知道,吴记跟亓县的关系很密切,亓县不会听我的,只会听吴记的,想把他调走,真是不好说”。林水根笑笑:“高姐,我就有办法,把吴记调走”。高胜美一愣,很是不信:“你一个村干部,能有什么办法?”
林水根就把吴家辉在苏家庄的事情说一遍,并拿出了那些证据。高胜美一看,很是摇摇头:“水根,就凭这个,证据不够啊,这是吴家辉的小舅子干的,吴家辉可以一推六二五,根本不承认啊”。林水根就拿出了一些照片。
高胜美看了,大吃一惊。“水根,这些照片,你是那里搞到的?”林水根自然不能全说实话,那样的话,说不定会引起高胜美的反感。“高姐,这是我们村里的一个人,无意之中搞到的,我也不能出卖她,高姐,这些材料够不够?”
高胜美嘿嘿一笑:“岂止是够啊,就是枪毙都够了,水根,你把那些原件给我,我这就送给县纪委,我看这次,亓县怎么保他”。林水根很是不同意:“高姐,你别出面,这样对您的官声不好,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后亓县知道了,也会对您有成见,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高胜美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林水根就把谷艳丽老公的事情说了出来,高胜美就明白了。“水根,你是说,让谷艳丽出面,就名正言顺了?”林水根点点头。
“高姐,您想啊,谷艳丽是为夫报仇,名正言顺,日后就是有人知道了,也只是赞叹谷艳丽有情谊,这比您出面好多了”。高审美沉吟了一会:“水根,还是你有头脑,我也是被吴家辉那个混蛋气糊涂了”。
高胜美仔细看着林水根,走了过来,轻轻的亲吻了林水根一下。“水根,你对姐真好,你好好干,我会承诺我说过的话的,绝不会食言”。林水根心中就是一阵的激动,林水根就有了一种期望。期望自己一定做到厅级干部。
“水根,你也要注意保护自己,尽量让别人出手,这事很大,就看亓县是一个什么态度了,要是他真心想保吴家辉,我看事情就难办”。林水根笑笑:“高姐,只要把这个材料交给县纪委,吴家辉就是不坐牢,也要扒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