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哥这头牛甲人魔训练得还真好啊。”吴大石和司马操悬空站在院落之上,看那院中一片狼藉,说这话,也不知是何意思。
“哼,定是扶瓶乱下命令,让这人魔胡来,大石,你也休说这风凉话,你当初也抓了一头蓝眼刺虎,谁让你没训好就逃走了。”
吴大石脸一白,也哼了声,就左右望去:“这般破损,定有人跟它打了一架,倒是谁能惹得扶瓶这般不快,要用上牛甲人魔?”
“还能有谁,便是那秋无名。”司马操不想提女儿被强吻的事,跟吴大石说,“走吧,要想夺下碧水宫,隐仙宗必不可少,谁想那姓盘的狮子大开口,还是先回去对付他再说。”
“既大哥也知必不可少,夺下碧水宫,你我二人,将这山十岛给隐仙宗又有何妨?”
刘浩若是听到定会大吃一惊,怎地都没想到盘兼想要的是这座小岛。
“给他倒也无妨,夺回碧水宫,你我二人都会搬到宫中去住,要这山十岛,已是无益,只是他不光要岛,还要那青石台的买卖,哼。那盘兼城府深手段强,用不得几年,那些散修便会转听他的话了。你我夺下碧水宫,必有一场清洗,到时能用的人手,也必要从散修中找,这一思量,便还要再做斟酌啊。”
吴大石微微一笑,跟随司马操赶回去了。
在院落右侧是一片假山,其中一处山洞极为狭窄。却挤了三个人。
刘浩左揽右抱的,手掌却都规矩的放在司马扶瓶和红丸腰间,神识铺开。淡淡的感知着司马操和吴大石的对话,心中一惊,等二人走远,才将两姝放开。
“你这臭流氓!”司马扶瓶骂着抬手要打人脸,刘浩将她用力抱紧,手掌就挥在了刘浩脑后空处。
“我是流氓?我救了你二人知道不?你爹来了,一问起这牛甲人魔。到时你必受喝斥,处分怕都少不了。那红丸呢,红丸说不定会被你爹杀掉。拿去喂猪!”
红丸还想帮司马扶瓶说话,一听这话,就浑身一哆嗦,眼中惊惧的目光乱射着。
“你胡说。我爹怎么可能杀红丸。”
这话就是司马扶瓶嘴硬了。司马操什么德性,她还不知?
那怒火上头,乱杀人都是小事。
“就是你都说对了,你……又摸了我!”司马扶瓶还是很怒,虽明知刘浩是好意。
从洞中出来,司马扶瓶回头一看就勃然大怒:“你这登徒子,那里明明有个大洞你不钻,你要带我们钻这小洞。摆明就想挤在一起占我俩便宜。”
刘浩苦笑说:“姑奶奶,那么急的情况下。我哪还能找得到大洞小洞,随便找个洞就钻就好了。”
“你……”
司马扶瓶跺跺脚,很不甘心的走了。
红丸感激地跟刘浩摆摆手,就被刘浩拍了下肩:“你放心吧,要是司马操回头还想要杀你,我会帮你求情。”
“谢谢……秋大哥!”
这称呼说完,红丸那张俏脸已跟晚霞一样红了。
刘浩感到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就笑着跟她告别。
回到屋里,计彩桦却不知何时坐在那里喝了一会儿茶了。这小姑娘那双眼睛像能看穿人心似的,看他眼就说:“你跟扶瓶姐姐鬼混去了?”
“没……”
“骗谁,我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胭脂味了。”
“我是被她骗去收拾的,哪是什么鬼混。”
刘浩伸个懒腰,就靠在床上:“我要睡了,你出去把门关上。”
“喂,刘浩,你就不怕我去跟司马操说你不是秋无名?”
“你爱说不说,你要说的话,对你们有好处吗?盘兼和你既早知我不是秋无名,为什么要等到这时才跟司马操说,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是要跟司马操吴大石合作夺宫,还是另有打算。司马操性格多疑,这要一说,你和盘兼不是更难过?时机过了,你说也没用了。”
“你……”计彩桦年纪虽幼,可智力超群,被他父亲视为隐仙宗不二让的接班人,谁想被刘浩逼得说不出话来。
“记得把门带上。”
计彩桦气呼呼地走了。
刘浩喃喃说:“这日子啊,没法过了。”
……
一个月的时间极快过去,在碧水宫派人几次三番催促都没拿到开天匙后,柳梦儿亲自带人赶来讯问缘由。
柳梦儿亦是碧水宫中长老,地位超凡,按理说这边应是排队欢迎才是,至不济司马操或吴大石其中一人也该出面迎接,谁想来迎柳梦儿的不过是司马扶瓶的侍女红丸。
“柳长老,这司马操也太过大胆了,竟不将碧水宫放在眼中,不知这附近都可算是碧水宫地界吗?”
随柳梦儿前来的一位弟子怒道,柳梦儿却淡然一笑:“司马吴二家跟宫中也算有渊源,前代宫主对他们有愧,他们想出口气,也由得他们。”
至于司马操和吴大石想要夺宫之事,她也不会让她们知晓。
“红丸见过柳长老。”
红丸相貌一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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