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权少——唔唔唔——”
“温如歌以后和我做的时候不要说话,我不想听!”
霸道的吻再一次袭上娇嫩的唇,带着狼吞虎咽一般的占有。
从车门到沙发再到地上,权少铭趁着酒劲儿一次又一次宣泄着心里的痛苦,可最后却又什么都没有宣泄出来。
温如歌就是他的魔障!
永远的魔障!
为什么,他刚刚不让她直接跳楼死了!
这样他们谁都解脱了!
可又是为什么,他总想把她留在他身边,哪怕是、互相折磨也好。
“温如歌,从未有一个女人像你这般下贱!”
最后一次冲击,他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他的痕迹,匆忙退出,而上了头的酒却越来越醉,直到最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权少铭,你既恨我贱,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痛快。”
看着沉睡中的权少铭,昏黄的灯光下,温如歌就那么安静的盯着他的睡颜,一如很多年前,他睡在她的膝上,玩着她的发说好香。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容貌声音景物都没有变,变的只是人心而已。
权少铭这辈子再也不可能会喜欢她了,他对她只有恨,也只能有恨。
她无法想象当年为了她,他差点身葬火海的窒息,就像他无法想象刚刚她要跳楼那一刻的决绝。
都是冤孽。
抓住身边破破烂烂的衣衫,温如歌勉勉强强穿好遮住了自己一身的狼狈,还有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过了一会儿车子缓缓停下,方特在车外是说道:“权少,权宅到了。”
权宅?!
温如歌的眼眸瞬间就亮了,为什么这一次回的不是权少铭自己住的别墅而是权老夫人居住的权宅。
车门外,方特没有得到权少铭的回答,又说道:“权少,刚刚我接到权宅的电话,说权老夫人今天身体不好想要见你,所以才临时改了路。”
双手紧紧拉着裙摆,温如歌浑身上下都在冒着冷汗,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方特你进来吧,权少他喝醉睡着了。”
门外安静了大约十秒钟,终于方特打开车门走了进来。
看了温如歌一眼,方特立即给权少铭披上外套,随后下车说道:“权少喝醉了,明天我们再来看老夫人,立即开车回去。”
此刻,天上已经下起蒙蒙细雨带着夜晚刺骨的寒风。
“等等,扶权少下车。”
这时,一道苍老有力的女声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温如歌的一整颗心再次紧张了起来。
是权老夫人出来了。
车外,方特看着权老夫人犹豫一下,最后也只好照做。
不过一会儿就跟着一群人上车小心翼翼的把权少铭抬进权宅,然而权老夫人却始终站在权宅门口,一动不动。
透过被雨打湿的玻璃车窗,温如歌看向站在原地杵着拐杖的权老夫人,知道她是在等她出去。
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过。
权老夫人当年没有退位的时候是权家的一把手,能有什么事情瞒得过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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